芩逸人聪明,可没有想到这女人还埋下这样一个陷阱,果然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女人,肚子里也是坏水,简直坏透了。
对于这样一个坏人,她做任何坏事都理所应当的,你的任何愤怒都是多余,你要么远远避开,避不开就先下手为强干死她,不要有任何犹豫,也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
这一刻芩逸“悟道”了,神经突然间加粗很多,以后碰到这种事,处理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
他忽然笑了,道:“你也知道自己死定,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比如你家公子,他有什么缺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你也不会放过我。”喜鹊嘲笑,套话都不会用,果然小屁孩一个。
“你,我肯定要杀的。不过你就没有遗憾吗?”芩逸说得很肯定。
他认真道:“像你那么坏的一个人,你家公子肯定不喜欢你,脏活累活危险活肯定是你干的,就比如这次。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那些开心的,肯定没你的份,哪怕偶尔有,也是别人玩剩下的,不要的,多出来的。
他对你并不好,你没有必要维护他呀!再说,你作为一个坏人,怎么可以有忠心呢?你要狠狠的害他,报复他,这才符合你一个坏人的身份,没有你提供的情报我是斗不过他的,很可能会想办法和解。
反正我是一个低能儿窝囊废,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要再一次杀我只会丢身份,更可能还是去美人心。
话我就说到这里,说不说你随便,你不说我们就要下手了。”
韦老哑然失笑,果然还是小孩子,还有这样套话的?一直说人家是坏人,别人给你情报才怪,本来还想问几句话,现在估计也问不出来了。
男人重尊严,不能说不行女人重羞耻,谁说她不知羞耻,是坏女人,她会恼羞成怒。
果然如韦老所料,喜鹊听芩逸一口口坏人,心中都气炸了,要不是头部受到重击,随便动一下就天旋地转,她一定条起来抽着小王八蛋几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只不过听到最后,她反而放开了,诚如秦逸所说,她在夏侯欢那里确实得不到太大的收获,比另一个只懂得惺惺作态的贱人贱人辛苦太多。想想以前做的事情还真不算是一个好人,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只是这样当面被说多少有些接受不了,反过来想想,做一个坏人好像也挺实在的,特别是得到别人认可的坏人,更加实在。
这倒并非完全是破罐子摔碎,核心还是在认可两个字上,说白了还是看别人眼色行事,羞耻命题是社会画出的线,是社会认可,现在坏人是芩逸画下的线,是芩逸为代表的群体认可。
“公子……夏侯欢喜欢穿红色肚兜,特别是十六夫人做给他的那一件鸳鸯肚兜,更是喜欢得不得了,他们两个暗中做夫妻已经好几年,夫人生的孩子我有七成把握,那是夏侯欢的种。”
“夏侯欢屁股有有块黑斑,那不是胎记,是一个名叫断袖风会的组织标记,黑色做女人,红色做男人。”
“夏侯欢擅长的武功叫……”
“……”
“……”
喜鹊果然说了一大堆关于夏侯欢的情报,很多东西夏侯欢自己未必清楚,比如喜欢玩弄小女人不会用情,哪怕假装很像,其实很无情,但是对于年纪大一些的女人,比如外貌比他大七岁到十五岁年龄段,他就很喜欢,哪怕假装很无情,其实却很迷恋。
各种各样的情报,这些情报绝对不是瞎编乱造的,一时之间哪里能编那么多,条理又那么清晰,肯定是经过多年观察得出的结果。
芩逸听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以后他绝对不会让一个坏女人待在身边,哪怕这个女人非常讨好自己,也绝对不要。
夏侯欢就是榜样,喜鹊肯定是喜欢喜夏侯欢的,喜欢到研究夏侯欢的一切,然后想方设法去讨好,可现在不是反转就反转了吗?谁敢保证自己没有缺点?谁敢保证自己对身边的人做到完美公平,让所有人都满意?不满意就捅刀子,谁受得了?
经过这些情报,随便丢出一条,哪怕弄不死人,也能让人灰头土脸,谁都受不了。
这些都是珍贵的经验!芩逸铭记于心,以后少走弯路。
韦老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什么都说出口,激将法就那么有用?同时,他也对芩逸的心机手段佩服不已,有这样的东家,自己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根据他多年经验,其中必定有奸情。
不过,这时候不是好怀疑的时候,他拍马屁道:“少爷本事通天,竟然能让这女人开口,老朽佩服。”
芩逸得意摆手道:“这算什么本事,无非就是真心换真情而已,我把我心里的看法告诉她,她自然不会骗我,这就叫人间自有真情在,没有谁是彻底的坏人。”
“你就不怕她不高兴,不配合?”韦老道。
芩逸耸耸肩道:“她是一个坏人,我就告诉她一个坏人应该做的事,至于她做不做,或者高兴不高兴,这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必要考虑一个坏人的感受。”
韦老点点头,深以为然,还是多问一句:“如果对待好人呢!”
“好人?”芩逸笑道,“好人做了好事当然要好好夸奖,委屈了就暖声细语安慰,如果是对方能力大,那就讨好他们,好抱大……好报答他们对美好人间建设做出贡献,他们做了好事也有咱们一份功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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