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义笑无奈道:“这只是一种名义上的东西,您要是没有本事,命令未必能出城主府。您要是本事够大,就算没有名义,他们也会紧抱您的大腿不放,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经过韦义笑这么一个解释,芩逸也没有了多大兴趣,怏怏不乐道:“感情我有钱了,你们就认我这个亲戚,穷了就不理会,这当真没有道理。”

韦义笑补上一刀:“更没有道理的还在后面,他们穷了也怪您不教他们本事他们学武天赋不够好,也怪您在他们出生前,没有给他们的父母吃好穿暖,才把他们生得那么差。”

“到底是他们伺候城主,还是城主伺候他们?”

芩逸愤愤不已,他什么都没有做,却也拉了一大堆仇恨,简直莫名其妙。

这样的城主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这样的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他忽然又想起自己完整的皇帝梦,如果所有的臣民都是自己的子孙,那他们还有资格埋怨吗?毕竟,没有自己这个皇帝祖宗,就没有他们生命的出现,子孙是没有资格抱怨父母祖宗的,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你不能抢,不管给多给少都是给,都是恩情,因为你们生命根本在这里。

听了芩逸的埋怨,韦义笑道:“都是。他们伺候城主是理所应当,他们把劳动所得一部分交税,让城主有财富换取武道资源,可以安心修炼武功,长大本事同样的,城主也有义务去保护他们,去帮助他们,给他们排忧解难,让他们活得更好。”

“那么说来,我没有欠他们,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米,城主府可以把我养活。”芩逸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那可未必!”韦义笑神秘道:“别的城主欠不欠老百姓咱们不说,可是您这个城主肯定要欠不少。”

芩逸心中一突,怀疑道:“不可能吧?您老人家别开玩笑,本城主上任才几个月,吃掉的米有几百斤吗?价值有十两银子吗?我大哥在任上干了什么缺德事别赖在本人身上,我可不会承认这种糊涂账。”

难道大哥芩飞真欠债过多跑路了?是一个老赖?

不至于吧?反正也没有人敢追债。

想想还真有可能,二十三岁就二品,听说还是二十一岁突破的,这种跨越式发展肯定很消耗财富,单单天赋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想拿老账砸到现任城主头上?别说门都没有,窗户也不会有一个。

韦义笑莞尔,笑眯眯道:“还真不是上一任城主的账,就是您这一任的账。现在已经把上一任留下来的大笔财富花光,还透支一部分,并且提前收了明年的一些赋税,用以发放今年府里的工资。当然,这透支只是小头,大头还是外债。”

“什,什,什么?都,都透支了,而且还欠外债?”芩逸说话都哆嗦。

别人天降横财,马无夜草不肥,他却天降横祸被女人刺杀,还天降横债,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透支本地老百姓赋税,还欠外面大笔债务,这真没有道理,几个月本城主能吃那么多米?

“不错!还欠别的城主一大笔债务,大概是水牛城三年税收总和。”韦义笑看芩逸哆哆嗦嗦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多么解恨与畅快。

他花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痛和纠结,现在有人分担压力他就舒服许多,哪怕这小家伙现在没啥本事,能逗他老人家一乐也是好的。

芩逸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把韦义笑的话消化完毕,他慢吞吞伸出三根手指,认真道:“也就是说,如果把账结清,我们要勒紧裤腰带三年时间,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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