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刘备,虽说每天专心致志地读着书,但是其中却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想着如何接近雪儿,自从他第一次见到雪儿,异性的神秘便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对雪儿的好奇心便更加得强烈,好感也随之增强。不管雪儿在读书,还是吃饭,洗衣服,削竹片,刘备总是控制不住地偷瞄一下雪儿,就感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迷人,只要能让他看一下雪儿,便可以让他开心好久......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使得他的情绪也反复无常,只要可以看到雪儿,他就很开心,但只要雪儿不在其身边,他做事情便会无精打采。

“哥,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了......”刘德然惊讶地问道。刘德然虽说之前就已经知道刘备喜欢雪儿师姐,但是却不知道刘备竟然会对雪儿爱得这么深。

刘备也为这样的事情感到烦恼,他看了看刘德然,又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便对刘德然说:“德然,我跟你说件事情,你不要说出去啊。”

刘德然见他还神神秘秘的,就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说吧。”

可刘备此时还没说,脸却先红了一大截,硬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让面前的刘德然一脸懵懂地说道:“我说哥,你想和我说什么呀?”

眼见着刘德然在这里急,可还是难以启齿,最后硬是憋出一句话:“哎呀,算了算了,没什么。”

刘德然见他这脸又红又羞愧的样子,若有所悟,突然冷笑道:“你不会是想和我说雪儿师姐的......”

“嘘......!”还没等刘德然说完,刘备立马让他小声点。

既然见刘德然都说破了,刘备此时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鼓起勇气说道:“好啦,德然,我就告诉你吧,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了雪儿师姐,吃饭吃不好,读书也读不好,就连晚上睡觉也睡不好,有时候晚上还会梦见雪儿师姐,白天起来就会发现裤子上多了些脏东西......”说到这里,刘备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低着头说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德然见他这幅囧样,笑着说道:“你这是正常现象,我爸之前和我说过,他那时候对我妈的感觉也是这样........你既然喜欢雪儿师姐,那你就和她说出来呀。”

刘备此时也毫无主张,问道:“这怎么说呀,我现在在她面前连正眼看她都不敢......更不要说是让我讲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了......”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这里聊什么呀,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呀?”两个人聊得太投入,竟然没有发现雪儿已走了过来。

刘备吓得差点掉到了小溪里,连忙站起来说道:“啊,师姐来啦,刚才只是随便聊了些家里的事情,没什么.....”

雪儿在刘备说话的时候,见刘德然一直在向刘备使眼神,努嘴巴,好像示意让刘备对自己说什么,又见刘备满脸通红,欲言又止,想想刘备最近一段时间的行为举动,便已猜出了个大概。

她也不明说,只说了句:“刘备师弟,刚才老师找你有事,让我来叫你过去呢。”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回屋舍。

刘备此时尴尬至极,见师姐说完便走,不免又有些失落,只好答道:“哦......哦......我这就去。”

走进屋舍,只见卢植老师坐在案台写书,便轻声说道:“老师,您叫我?”

卢植见刘备来了,便放下手中的笔问道:“啊,你来啦......最近都在看什么书呀,有何体会,为师也有段时间没有找你了,不妨说给为师听听。”

刘备思索道:“学生前些日子读完《尚书》,今日略读了些《兵法》......对其中的‘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这段话十分地喜欢,兵者诡道也,核心便在于为将者在战场上的战术不能墨守成规,亦不可纸上谈兵,要随意应变,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这才是兵家的根本......”

卢植听了刘备的话,点头说道:“你能够知道这些,也是难得,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两军对阵,兵精者胜,将擅谋者胜,但为将者能够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用对谋略,必须要有一颗处变不惊的心,一颗压得住恐惧和寂寞的心,这样才能够抓住机会,心浮气躁,心神不宁可不行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