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长眉头一皱,双手抱胸,说:“这话说得狂了。我王东生是出了名的无欲无求,你能用什么来打动我?金钱、美人、权力,还是别的?”

步轻歌镇定地答道:“我观王叔面色,看似红润,其实是潮红。看王叔眼神,看似有神,其实眼神浮散,且黑睛晦滞,白睛暗浊。再听王叔呼吸,时而急促粗重,时而声低息弱。”

“如果我所料不差,王叔其实身体极虚,精神极差。现在看着还好,其实只是用了提神醒脑的药,强行吊着这股精神。甚至,王叔还服用了微量的兴奋剂。我说的对不对?”

王行长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步轻歌答道:“我爷爷步求仁,师从近代四大名医之一的王作化先生,是现代中医名家。他行医六十年,医术精湛,一生活人无数。而我,得了我爷爷的真传。”

王行长二话不说,伸出手:“我又失敬了,小兄弟,请把脉。”

细细诊治了番后,步轻歌说道:“王叔五心烦热、夜间盗汗、身子消瘦、舌苔黄、脉象洪数,这看着是阴虚火旺,需要滋阴降火。”

王行长的眼里闪过了失望:“哦,是吗?”

“不是。”步轻歌断然答道:“这其实是阳虚生热,浮阳外越。”

王行长拍案而起:“没错。我看过中医、西医无数,到最后才诊断出这不是阴虚,而是阳虚。小兄弟你神啊。”

“可惜没用。”他苦笑:“这病缠了我有十几年,之前诊断失误,越治越虚,到现在已成了绝症。”

步轻歌同情地说道:“王叔这几年的日子定是不好过。”

王行长沉默了好一会,眼中隐有泪光在滚动。他激动地说道:“全静海市的人都说我王东山无欲无求,可谁知道,谁能知道,我也想喝美酒、吃美食、睡美人,我特喵地不是不想,是这身子特喵地不行啊!”

“玩那狗屁的清静无为倒还罢了,再这么下去,我活不了两年。我不想死啊,我才五十出头啊。”

说到这,王行长脸上有两行热泪流下。

王行长在静海市也算是个大人物,现在当着一个后辈的面流了眼泪,可见他心中之痛,痛入骨髓!

抿了一口茶,步轻歌正色说道:“王叔,我不保证你能随心所欲。但是,我保证以后你无需再无欲无求。”

王行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步轻歌微微一笑:“我说过,我能给你最最需要的东西。”

停了一下,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能给你健康。”

王行长浑身巨震,失声惊呼:“你,你说什么?”

步轻歌自信地说道:“我只用针灸里的针法,就能让王叔身子大好。由我施针三天,王叔就能摆脱提神的药。再辅以中药十四付,王叔定能彻底痊愈。”

王行长一听,激动的全身都在发抖:“当真?”

“当真!”

“好,请你给我施针,现在、马上。”

王行长躺在沙发上。步轻歌取出银针,以九阳针法,沿督脉,取督脉28穴中的6穴,再辅以气海穴、足三里穴、关元穴,凑成九极阳数,施针一遍。

中医的针法很是神奇,但只用针法,有用,却不能立即起效,更不能见神效。步轻歌真正倚仗的,其实根本不是针法。

我有一口玄黄气。

步轻歌心念一动,一股暖流顺着他手里的毫针,刺入王行长的足三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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