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刘琦早就学会了穿衣束带,让刘琦不爽的是,一头乌黑的秀发总是蓄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东汉以忠孝义当先,孝之为首。一头长发是不得随意剪短的,甚至有种刑罚叫做髡(kun)刑,就是把头发剪的跟常人与众不同,让人一看就是犯过事的人。
刘琦虽说很想剪成个小平头,在徐徐春日,显得神清气爽。但想来会被刘表打死,也就悻悻作罢了。
也不知道莹儿跑哪里去了,刘琦喊了好几遍,也没听到回应,也就不带冠了,随意将秀发撇到身后,推开窗户。
清风徐来,轻轻敲打着脸面,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四散的发丝,随风飘扬,雕着宝石的佩剑随意挂在腰间,像是传说中的富家少爷。
刘琦随便塞了点糕点,怂怂的向着蔡芸的院子走去,路过的丫鬟俏脸含春的站定问好,眼中显现出被刘琦帅瞎了的表情,使得刘琦心情大好,连见蔡芸都不怕了,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潇洒的走进蔡芸的院子。
“琦儿,你可算来了!”带着愉悦的声音,一位三旬少妇特有滋味翩翩印入刘琦的眼中。
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精心打扮过的容颜,点点胭脂点缀了一张诱人的朱唇,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一双美眸深不见底,带着点羞涩的神情,如黑夜般妩媚,又如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看一眼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一袭淡紫衣裙,外套一层透薄洁白的轻纱,包裹的身躯前凸后翘,婀娜多姿。
“昨晚我都听说了,没想到琦儿这么厉害,还以为飘飘自得,早忘了为娘的约定了呢。”蔡芸浅浅一笑,梨涡淡现。
刘琦赶紧讨好道:“天大,地大,不如娘亲的约定重要。”
“瞎说~”蔡芸噗嗤一笑,走近身前,点了点刘琦的脑袋:“男子汉志在四方,哪有你说的这么没追求。近来你也是辛苦,陪娘走走休息一下。听说庞家铺子出了一匹上好的绸缎,等为娘去验验品质,给你和琮儿做件新衣。”
“谢谢母亲厚爱,琦儿感激不尽。”身为处男的刘琦对女子简直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大美女呢。
被蔡芸轻轻一点,心中像是被海浪拍打过,惊涛骇浪起,差点露出丑态。
“好了,跟娘客气什么。秀儿,就不用跟着了,有琦儿替为娘拎东西呢。”蔡芸挥手阻止了要跟随一起去的秀儿,挽着刘琦的胳膊,开心的向蔡府走出。
刘琦身体僵硬的亦步亦趋,不时地身体触碰,一片柔软的触觉麻痹了全身,连走路都忘记该迈哪一只脚了。
要知道,古代可是没有胸罩的!
明朝之前女子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思想开放,随意出门游玩那是常态。富家小姐也没有必须刻花缝绣,大门不迈,摸摸手脚就要死要活的现象。虽然没有现代那么开放,但也不像明清时期被男子看一眼脚就算失节了。
“琦儿,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蔡芸显然没有发觉自己的便宜被刘琦悄悄的占去了,奇怪的望了眼身边的刘琦说道。
“没有,琦儿身体好的很,只是有点不习惯被娘亲挽着,况且被别人看到指不定说什么闲话……”
“我可是你的娘啊,有什么关系。”蔡芸更加奇怪的着看着刘琦道。
“谁叫娘那么年轻漂亮,在府上大家都知道所以不会说什么。现在到了外面,娘和琦儿一个美若天仙,一个英俊潇洒,谁信是一对母子啊。不明真相的百姓肯定觉得我们是一对璧人呢。”
“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城倾国,?国色天香,说是琦儿的妹妹都有人信,你看都有人指指点点了。”刘琦撇了撇街边几个老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说道。
“也对哦~”蔡芸笑了笑,松开刘琦的胳膊,眉中的喜悦已然言表。
“就你会说,老爷那么正经的人怎么生出来一个这么口花花的人来。就你这张嘴啊,连为娘都吃不消,怕是欺骗了无数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吧。”只要是女子就抵御不了男人的夸赞,蔡芸亦不免俗,心情大好,乐滋滋的迈着小碎步,像是一只蝴蝶般飞入花丛,看的四周的地痞流氓暗暗咽了口口水。
刘琦瞪了瞪四周几个猥琐的男人,使得男人们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
虽说刘琦在全民加强的环境下绝对是个小弱鸡,但身材高大,衣衫又是华丽,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不好惹,地痞流氓欺负欺负良家妇女小老百姓还是敢的,像刘琦这种贵人那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更何况,地痞流氓可是清楚的知道富家子弟的套路,别看周边没有什么人保护,要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冒出来挑衅,绝对不要十秒钟就有十几个彪形大汉从草丛里钻出来请他去小胡同喝茶。
刘琦望了望四周,果然看到了好几个熟面孔,放下心来,委屈的说道:“哪有啊,琦儿一向洁身自好,跟女子说话都脸红的,可不是娘亲说的那样。”
“可别糊弄你娘,你可是那种地方都没少去的,真当为娘不知道?”蔡芸脸色微红,嗔怒道。
额……刘琦欲哭无泪,那可是原本的刘琦做的事,现在的刘琦可从没尝过肉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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