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冷星一把拉住,冷星对着她摇摇头,强硬的拉着她往殿外走去。
长月虽说不如他们那边聪慧敏感,但是对于周瑾修的规矩却是极为认真,她虽然还想留下,却也不敢大吵大嚷,坏了殿下的规矩,只能顺从的随着冷星离开。
出去之后,长月还是心有不忿,对着脸色似乎有些凝重的冷星说道,
“殿下是怎么会回事儿,怎么会把那个小贱人留下来,明明我”
长月想要说什么,却被冷星拉住了袖子,冷星看了看四周把守大殿的弟子们,朝着长月摇了摇头。
长月也明白,但还是心有不满,手臂一甩将袖子抽了出来,嘟着嘴道,
“我也只是不明白,殿下刚刚明明对我”
“殿下刚刚已经要除掉你了!长月,别在做梦了!”
冷星突然厉声打断长月,想起方才那一瞬间的杀机,冷星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她此刻心情复杂,也不管愣住的长月,兀自转身离开了。
而留在原地的长月好半晌才神情呆滞的囔囔到,
“殿下要杀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口中念念有词,不顾周围弟子异样的目光,也顾不上她最在意的那张脸蛋上还带着伤,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殿下!”
大殿里除了侍奉的弟子,只剩下花玉楼和周瑾修主仆二人,花玉楼看着神色不明的男人,有些摸不清他此刻的心思。
明明方才那一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殿下已经对长月十分不满了,甚至已经起了杀心,可是最终竟然就这样放他们离开了殿下的心思真是愈发的令人捉摸不透了。
花玉楼想要解释一下与长月的事情,却不想刚一开口,男人就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她也就识趣的住了嘴。
周瑾修捏了捏眉头,转身看着一派安静的花玉楼,似笑非笑的道,
“果然,你比长月要聪明许多。”
“殿下”
花玉楼惶恐的垂下头,一时间不知道男人这句话究竟是什么用意,说她聪明,是说她能帮他做事?还是说她自作聪明,恐为后患呢?
花玉楼现在已经不敢在轻易地揣测男人的心思了,只能收敛着心神,等待着男人的下一句话。
“楼儿,不必紧张。”
周瑾修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子,突然破天荒的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道,
“楼儿可是心有所属?”
男人磁性的声音撞进花玉楼的耳朵里,过于靠近的距离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半晌才反应过来男人的问话,忙道,
“楼儿一心只有殿下一人!”
这样可以称得上是表白的话了,若是放到平时花玉楼是绝对不敢对男人说出口的,她太清楚男人的性情,他只喜欢掌控别人,却觉不喜欢被别人要求,被别人掌控!所以,即便是对他有爱慕之心,他也会怀疑,是不是要靠女色捆绑住他!他是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个祸根的!所以绝对不能被他发现,不然结局就像是长月那般不,只会比她更惨!
花玉楼话已出口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一下子,她的小脸就瞬间惨白。张张嘴却连解释一句的力量都没有了。
就在她心如死灰等待男人的宣判的时候,男人却突然低声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沁凉的手指划过花玉楼娇嫩的脸颊,语气低柔的说道,
“楼儿在怕什么?嗯?”
花玉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却还是口是心非的强制冷静下来,说道,
“我不怕楼儿没有”
“哦?没有吗?那真是最好了”
“什、什么?”
花玉楼眼神迷茫的看着周瑾修,周瑾修眼中神色不明,见到她这副模样似乎邪妄更重了一些。只见他勾勾唇,道,
“楼儿想要的,今日本殿就给你,好不好?”
男人没有等着花玉楼的回答,似乎她的答案并不重要,或者说,他极为自信,可以笃定花玉楼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周瑾修一把将花玉楼打横抱起,花玉楼惊呼一声反射性的勾住他的脖子,男人自信一笑,风姿翩翩的带人走进了帷幔深处
一众女婢见状识趣的一个个的退了出去,为两人留下了空间。
另一边,李执源火急火燎的带着昏迷不醒的锦欢赶到医馆,扯了一个老大夫送到锦欢的面前。那老大夫吓了一跳,见李执源眼神锐利,似乎不好惹的模样,也不敢推迟,立刻就为锦欢开始诊脉。
一直折腾到半夜,不知道多少碗汤药被灌了下去,锦欢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她胸口那一掌本不致命,但她原本就赶路辛劳,又耗尽体力战斗,牵引着旧疾复发,这才这般凶险。
李执源坐在锦欢的床前握着她的手,神色忧虑。那老大夫看完病也要去休息,见两个年轻人这般模样,忍不住劝慰道,
“小伙子,这姑娘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不必太担忧,我这儿有临时休息的房间,去那儿睡一会儿吧!”
“不必了,我在这儿看着她,多谢了老伯,方才真是得罪了!”
李执源拱手赔礼道,转身又坐到床边。那老大夫看着他固执的模样,忍不住叹息一声,不在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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