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也知道我水性好,速战速决便好,何况我还有海蛟水靠,你就负责等我出水后照顾好我,可好?”
见杨逍还是紧锁眉头,思思只能放大招了,“因果循环,皆有定数,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也只有我能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杨逍虽不知道到底是何事,但看思思闭口不言主意已定,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敲定主意后,思思开始用掺了冰的冷水洗澡顺便练习闭气潜水,她始终觉得,题目难大家都是一样的难,她就不信韩千叶能不怕冷。比起原身,她在水性的练习和温度的适应上应该是强了不少,既然原主能赢,那她肯定也能行!
只是这一天又一天,三天过去了,摩拳擦掌蓄势待发的思思没等来寒潭之战,却等来了胡青羊失踪的消息。杨逍不在,前去接应的几位教众都伤得不轻,看着急得两头转不知所措的胡青牛,思思只能问同去的胡青牛的门徒怎么回事,“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是!”那十来岁的少年跪在地上,有些畏缩害怕地道:“杨左使派云南分舵的兄弟把大小姐送到山下,我们便负责带她上了山,因为天气恶劣,我们便走的大路,大小姐一直不太配合,总想着独自离开,还时不时给我们下点泻药蒙汗药的,幸好杨左使门下同去的那三名兄弟很是警醒并未中招。之前胡神医嘱咐小的便是绑也要把她绑回来,昆仑山最近也不太平,大小姐又慌不择路差点掉下悬崖,我们一合计就把大小姐绑起来了。”
“你……”胡青牛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无话可说,只能一跺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思思同情地看了一眼胡青牛,又问道:“既如此,你们怎么又把青羊弄丢了?”
那少年抠了抠脑壳,难为情地说:“大小姐安分了一段时间,我们只当她认命了,谁料今日在路上碰到一个青年男子,大小姐突然大喊说明教强抢民女了!”
“混账东西!”胡青牛气得一个仰倒,明教本来就被人称作魔教,胡青羊倒好!不维护本教名声就算了,还给本教扣上强抢民女的帽子!
思思皱眉,昆仑山是明教的大本营,一般来说也没人敢在昆仑山跟明教作对,“那男子出手了?”
“是!那男子道我竟不知明教作派如此下作!随后出手与三名兄弟打斗,他武艺不俗兄弟们不敌,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走了大小姐,随后我便回来报信,范右使便命人把兄弟们带回来医治,并且已经派人在山中搜索大小姐和那名男子的下落!”
胡青牛这小门徒虽然吓得不轻,但还是口齿清晰叙事有条理,颇有学医的心理素质,思思摸出一把准备给素素当压岁钱的银瓜子给他,道:“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这些拿着买点好吃的压压惊!”
小门徒看了一眼正抓狂的胡青牛,并不敢收,王难姑倒是挥了挥手,“收着吧,这件事不怪你,左使夫人赏你的你接着便是,你师父不会说什么的!”
小门徒接过那把银瓜子,连忙道谢,“谢谢师娘,谢谢左使夫人!”
见那少年退下,胡青牛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个丫头真是胆大包天!我……我收拾她我……”
“得了得了,”王难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早说过你这样会把青羊养歪,现在还说什么收拾不收拾的!先把人找到再说吧!哪里来的小子敢在昆仑山跟我们明教作对?真是捋虎须!”
想来想去,王难姑也不放心了,“这么坐着不是个事,我要出去找!”
思思也觉得头大,不过好歹没有像他们夫妻俩一样急得失了智,只劝道:“昆仑山这么大你们没有目标无异于海底捞针,范遥肯定是派人去搜寻那附近了,你们别着急,我去问问现在什么情况。”
胡青牛夫妇连忙起身,“那我们也过去!”
范遥正蹲在议事厅门口吩咐着什么,看见思思他们三人过来,心中清楚他们所为何事,便道:“我已经派人以事发地点为中心蔓延开来做地毯式搜寻,想着胡大夫的妹妹是想下山的,我便在下山路上另外派了人蹲守,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天寒地冻的你们就不要出去奔波了,好歹等那三名下属醒来看看对方是何武功套路,什么来头!”
别看范遥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办起正事来那是丝毫不含糊,难怪以前杨逍也只肯跟范遥多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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