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人跪起,朝闫寸磕着头,“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闫寸走上近前,伸手。

男人本能地向后缩脖子,见闫寸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又大起胆子,试探道:“您”

闫寸的手刃砍在男人脑后。

“你话太多了。”

闫寸转向大着肚子的女人道:“很好,接下来是第二个选择。你自己和刘伯,选哪个?”

“什么意思?”

吴关解释道:“我们有一些关于刘伯的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若发现你撒谎,我们将保留追究通奸之罪的权利。”

“原来如此。”女人沉默片刻,问道:“我说实话,可你们如何保证不再找我麻烦?”

“保证?”闫寸笑道:“你想多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你想问什么?”

“刘府的夫人、主人先后遇害,此事你可知道?”

“听刘伯说起过。”

“此事跟他有关系吗?”

“什么?”女人面露不解,很快又恍然大悟道:“你们难道怀疑他?”

“有人说他偷挪了刘府的钱,否则他哪里来的钱供养你,这不值得怀疑吗?”

“在大户人家听差,哪儿有不贪墨钱财的?刘伯已算是顶本分顶衷心的人了。不过”

女人犹豫的目光在闫寸和吴关之间来回游移。

两人均不接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刘府两位长辈去了以后,刘伯的确如释重负,我记得一天夜里就是夫人死后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来着他与刘家丝帛行的掌柜在这里饮酒,两人说什么若死的是主人就好了,那样贪墨钱财的勾当就不会露馅了大体就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他们是真有害死主人的心思,还是仅仅酒后失言。”

吴关插话道:“你的意思是,若刘伯谋杀,他的目标是刘家主人,而不是夫人。”

“当然了,女人哪儿懂生意上的事,主人一死,刘家只剩孤儿寡母,钱财还不是任由他们这些管事的支取。”

“除此以外,刘伯还有什么可疑行为吗?”闫寸问道。

女人摇头,“他最近接连操办丧事,很少回来,我不知道。”

“好吧。”闫寸将倒地男子的双手缚于身后,并拿起桌上的水翁,向他的脑袋浇去,他一边忙活一边对吴关道:“我将他押回县衙,你留在此处,看住孕妇,能行吗?”

“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闫寸自然是不放心的,连声叮嘱道:“我出了巷子,就叫巡街的武侯来帮你,等到了衙门,必然第一时间叫咱们的人来这周围布置暗哨,以免刘伯和这女人逃跑。”

“好。”

闫寸又转向女人道:“若想保命,今日之事一个字都莫向刘伯透露。”

女人点头,“我知道其中利害。”

“那是最好。”

大半个辰后,一切布置妥当。

再次回到此地的闫寸,和吴关一同离开了刘伯家。

吴关迫不及待道:“这么看来凶手不是刘伯如果这女人所说的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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