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午后,滚烫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样,整个空间都好似在巨大的桑拿室里,坐那不动也是汗水直流。

包巳回到教室,里面人并不多。不知何时开始个规矩。五一节到国庆节之间,会有很长的午休时间,上课都在三点以后。现在刚刚一点,还有两个小时可以利用。现在许多的同学在宿舍睡午觉,女生和街上的几个同学也怕在宿舍睡过了头,老早就进教室,伏在书桌上打盹。

自从包巳昨天被刘老师敲了一记闷棍之后,就感觉精力异常旺盛,瞌睡很少。这也许是穿越重生带来的激动心情造成的,也许是精神变化联动了身体效应。

包巳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创作计划,根据现在政治形势和经济环境,他决定,在内外线同时发展,以发达地区的经济效益来满足国内的生存需要。

这分为小说部分,影视剧本部分和歌曲部分,包巳要三管齐下,同时进行。三个部分还分国内部分和境外部分,国内的纯粹是赚取政治利益的,赚取名声的。香港部分和其他部分,才是增加经济利益的关键。

大的方向确定没有失误,下面就是选材问题了,包巳还在考虑,李德勤悄悄喊他:不是说午后到外面唱新歌吗?走哇!

包巳看着他的大背头,还从中间分开,不认识是什么发型,很是无语,就说:走吧!到破窑那边去。

中学位于小镇东北角,占地六七十亩。古时这里有座观音寺,里面有座白衣大士阁,寺里高处有座巨大的铜钟,是为了乡邻守卫相助防兵匪强盗报警讯用的,后来这个古镇就以铜钟为名。

学校中间还有道南北大排水沟,是古镇排水系统的一部分,向北注入护城河。历史沧桑,护城河变小变窄,现在叫寨河,只是一道稍大的沟渠,围包着学校的北面和东面。寨河内侧,是古城墙遗迹,很高的一溜土堆。以前大建设时,就近烧砖,就在学校东北角建了个砖窑,现在早已废弃了,那里曾经镇压枪毙过无数的恶匪罪犯,又被杨树柏树林环绕着,很是阴森,有些阴凉之一。离教职工住宅较远,人迹少至。同学们不知道的历史啊,觉得那片小树林凉快,就想到那地方。

李德勤一咋呼,前面走了,几个假寐睡觉的同学立刻起身,尾随着过来。小师妹看向包巳,见他坦然招手相邀,教室里呼啦啦顿时走了个空荡荡。

大厕所东边,大操场北边,有一排十八间的教师宿舍,宿舍前面是一排对门的小厨房,和操场之间,还有一片小菜园。一班人从后面高土坡上向东,直到破窑附近的小树林。包巳看见下面寨河里,清水和北边大塘相连,中间有许多青草。以前这里是同学们早晨洗脸晚上洗脚的地方,上下坡还得互相拉着上来,经常有人跌进深沟,搞得湿透,很狼狈。

包巳在树林找块空地站定,见后排的同学来了三分之二,前面的也来了一半,十个女生来了七个,就说:感谢大家捧场!我知道上午唱了首英文歌,大家很意外,现在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潘清州初中时是刘兴班上的班长,班主任对他很照顾,这次班委选举,他很有自信。此时就很不认识英语单词,这歌是哪里学的?不会是听敌台吧?

敌台就是境外短波电台,台湾的电台很多,和香港的电台语音一致,也分不清楚谁是谁。普通收音机都能收到,夜里还可以收到美国之声。包巳笑了一下

说:敌台?你问一下潘小雷,现在哪家电台有英语翻译的邓丽君歌曲?

潘小雷说:没有听过。

包巳说:其实,我们人的大脑里,有许多的原本就存在的东西。这些东西包括文字、音乐旋律、技术知识,他们原本就存在于你的脑海中,只是没有一种外力来激活它。人的脑细胞很多,即使是天才,智商超过两百的,也只不过开发了不到百分之八到十,爱因斯坦那样的人,也只有二十多

包巳开始给大家灌输他的前世的那套理论,说:为什么会有恍然大悟这个词,就是后知后觉,人家说出来道理,你也发现那根本就该是那样,只不过自己发现晚了一步而已。

李德勤插话说:包巳!说好的咱们是来听你唱歌的,怎么讨论这个来了?唱一个吧!

包巳看向丁香,说:我的歌都是准备用来赚钱的,你想听多少都有。它就是用词句和旋律结合而已,没有什么高深的技术。我就现场作一首励志歌曲吧,希望给大家学习鼓鼓劲。唉!也没有伴奏,觉得不好听的话,不要胡乱评价。

包巳闭着眼睛双手挥动寻找节奏和旋律,然后低声用假声唱了起来: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阳下低头,流着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着追求,追求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你是不是像我曾经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头,因为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对自己的承诺对爱的执著,我知道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地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跟着希望在动

包巳越唱越麻溜,情绪自然就上来了。一曲终了,说:回教室!我浪费了半小时了,得把这首歌记下来。我要把它传唱在广播电台上。

他这一跑,同学们议论纷纷,大部分认为很好听,很有振奋人心的意境。但会哼两句的只有李德勤和张璇两个,人家对音乐旋律比较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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