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一番话,让文一竣、董學二人面色大变,眼看陈叔献的脸色逐渐难看,文、董二人心思大乱。

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这时,图安又站起,面色冷厉的看向文一竣、董學。

“文从事、董从事,本将的右卫营一等侍卫呢?”

文、董二人听之图安的质询,这才想起那位押送他二人之子来州府的莫名男子。

二人顿时面如死灰,他们之前根本不知道那位莫名男子乃是右卫营皇驾侍卫,以为只是寻常商贾公子随从,刚一州府便被他二人秘密关押起来,并施以严刑,至今还在州府地牢里昏迷着。

陈叔献的脸色则愈发难看,他咬牙切齿、已是大怒。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董二人见陈叔献横眉怒目,心中是叫苦连天。

事已至此,再无法回转,文、董二人没有想到江总和图安会如此依依不饶,连皇上都已轻饶他们,但江总和图安却非要在陈叔献面前将美仙庆元楼的事情全盘抖出,让他们再无活路。

陈叔献雷霆大怒,逼问皇驾侍卫下落。文、董二人无奈,只能命侍从将收押在州府地牢的右卫营侍卫抬出。

这不抬出还好,一抬出便是引得图安怒火冲天。

只见,那位右卫营侍卫已被文、董二人折磨的不成样子,在严刑酷打之下,那位右卫营侍卫的衣物早已破碎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满是鞭痕,整个人仍处于昏迷中。

“文从事、董从事!给本将一个解释!”图安怒火冲天。

“南徐州州府便是这样对待皇驾侍卫的吗?”江总也是不忘添油加醋。

“江尚书、图将军...”

文、董二人苍白无力,无法解释,心中是叫苦连天。

陈叔献面红耳赤,被文、董二人的所作所为气的是七窍生烟,想起苏东时才的夸奖,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陛下,臣教下无方、让皇驾受惊,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赐予臣不教之罪。”

陈叔献去椅,长跪在苏东脚下。

“叔献快起来。”

苏东眼疾手快,连忙是扶起陈叔献,说道

“爱弟万不能乱言,爱弟乃是我南陈栋梁,是皇兄最为信赖的州疆大吏,爱弟将南徐城治理的这般好,让皇兄都惊叹不已,爱弟又怎会有罪?”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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