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边柜上还有胶囊咖啡机。旁边的大玻璃樽里堆满了花花绿绿的咖啡胶囊。

反正不喝也过期了。

吴悠悠做了一杯胶囊咖啡,还打了奶泡。

客厅里没有成套的长沙发。不同种类、又个性分明的椅子,团团围着一个圆柱配铜色圆台的瓷艺茶几,意外的和谐。有一张苔藓色的单人丝绒沙发椅,一个米白色的真皮经典蛋椅,还有一张原木色带脚凳的飞机椅,真不知道都是主人从哪里淘的。

吴悠悠选了丝绒沙发,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沙发前除了茶几,竟然还有一个v复古大硬箱。她毫不客气的把咖啡杯放到了v硬箱上。接着把拖鞋踢掉,直接踩在沙发前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这才是生活啊!

吴悠悠轻啜了一口咖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在心里握紧了拳头,一定要努力过上这样的生活,用自己的钱,买这样的房子,做这样的装修,穿衣帽间里的那些衣服!

哦,对了,那个灵心台的诡异培训近在眼前了,要不要去呢?

等她把心绪平复下来,决定不去那个培训。

地址太远了啊,简直就是在深山里,看起来很可疑。

而且她在网上查了一下“灵心台”这三个字和地址,没有搜到任何有效信息。这年头,哪儿还有查不到的地方?除非是骗子!

怕不是个传销组织吧,或者根本是个邪教、犯罪团伙。

在大街上就随便拉人入会,能是个什么正经地方?

当她是个无知少女不成?

至于今后的路么,还是先考托福,想办法去美国投奔哥哥读书吧。白静再厉害,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太平洋对面去吧。

吴悠悠在网上找好了一个托福班,准备一边打打工,一边读托福申请学校。

一番忙碌下来累得晕头转向,倒在铺着高支埃及棉的大床上就睡着了。

没想到竟然梦到自己在念踪科技的写字楼侧面,那个碰到纪寒的小花园里。

更奇妙的事,她自己心里很清楚这是一个梦。

然后纪寒的声音响起“喂。”

吴悠悠哭笑不得,自己是犯花痴了吗?怎么还把这个无耻之徒做到梦里来了?

但是感觉好真实啊。

根本不想再见到他,梦里也不想,于是吴悠悠向声音的反方向大步而去。

身后纪寒高喊着她“等一下!喂!”

听到后面有脚步追来了,吴悠悠撒腿就跑。怎么?还想在梦里逼迫自己不成?

但是吴悠悠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跑,就是在写字楼的正面到侧面小花园的这个范围里兜圈子。

想去写字楼的另一个侧面都去不成。

果然是梦啊,想象力和构建力不足才造成的环境缺失吧?

“别费力了。”纪寒懒洋洋却又成色干净的声音响起,“你跑不出去的。”

吴悠悠遁着声音看去,纪寒就在小花园的那棵树下,好整以暇的靠着树干,看她的眼光就像看着一只在陷阱里的猎物。

纪寒向她勾了勾手指“过来说两句话。”

吴悠悠想了想,反正是个梦,便走了过去“想说什么?”

谁知道纪寒伸手抓住她恤的领口就往下扯。

吴悠悠傻了,所以自己做的是个春梦吗?还是这么重口味的春梦?

纪寒一手扳着吴悠悠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手扯着她的领口,但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牢牢盯着她的胸口。

吴悠悠脸都发烫了,刚想大骂,却发现纪寒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色意。

她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天哪!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了几朵银色的花蕾,喉咙间,心口……呈直线排列,一朵一朵的往下延伸。

这些银花看了眼熟,好像就是,她那块银饰上的花蕾。

纪寒松开她的领口,却又抓住了她的恤下摆往上一掀。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亦有银色的花蕾浮出。

吴悠悠自己也被吓住了“这这这……这是什么?!”

纪寒随手把她的恤下摆扯好,目光移向了她的额头。

吴悠悠不由自主的去摸,在眉心也摸到了一朵花。

纪寒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眼神仿佛嗜血的野兽,让他英俊的脸孔带了一丝邪魅。

吴悠悠又怕又囧,用力把纪寒一推,转身又开始跑。

纪寒在身后嗤笑“说了你跑不出去,还是过来聊聊吧。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让你走。”

发现没有出路,吴悠悠反倒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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