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街好再来酒馆的二楼上,昨天在街口碰瓷的黑汉子和滑板帅哥坐在临街靠窗的一张桌子旁,正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桌面上摆着几盘下酒菜,茶具酒具一应俱全,酒瓶子却没有开封,不知两人是在等候什么人,还是美味的酒菜对二人没有吸引力总之,二人一会手擂大腿,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一会又用手指轻击桌面,一副树叶砸头惊恐万状的样子。而在窗子边上,那个卖报纸的小伙正紧张地睁大双眼向窗外张望着。
“黑哥,”卖报纸的小伙回过头来,紧张的说道,“我看见了,我柳哥一个人进了店门。”
“好!”黑汉子冲卖报纸的小伙一点头,示意他坐到桌边,又继续和滑板帅哥嘀咕上了。说话间,菜市场抢包的苗条汉子上了楼来到了桌边,冲黑汉子和滑板帅哥一抱拳,说道,“黑二哥,麻四弟,二位久等了,刚才有些事耽搁了一下,失礼,失礼。”
黑汉子和滑板帅哥赶紧起身抱拳,冲苗条汉子点了点头。黑汉子说道,“柳三弟,都是自家兄弟,没啥客气的,请坐。”
卖报纸的小伙急忙起身,谄媚着笑脸帮苗条汉子挪凳子,摆酒具筷子,等苗条汉子坐定之后,卖报纸的小伙又拿起酒瓶打开,帮三个人倒满酒,又给自己满上,然后才慢慢地坐下。
黑汉子没有客气,直接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就灌进了肚里。三杯酒下肚之后,整个黑脸就越发显得黑了起来,于是他一边夹菜一边向苗条汉子说道,“柳三弟,不好意思,今个把你请来,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都是自家兄弟,黑二哥有啥话就请直说,”苗条汉子说着话,手中的筷子却没有停下。
“好吧!”黑汉子看了苗条汉子一眼,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那我就直说了吧,昨天,在北大街十字,我碰了个钉子,简直就是一个奇耻大辱,当时麻四弟已经得手了,看肥羊追的紧,我本着教训一下的意思,没想到,嗨!都没看清人家是怎么出手的,我和麻四弟就同时好像被人家给施了定身术一样给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当时那个难过劲就别提了,单单一个面子的问题,我就觉着下不来,现在想想就来气,咱北关五虎出道也十多年了吧,哥哥我曾几时失过手?”
“就是,就是,”滑板帅哥和卖报纸的小伙立即附和。
苗条汉子怔了怔,眨眨眼问道,“那肥羊的根底摸清了没有?”
“全摸清楚啦!”卖报纸的小伙拍着胸脯说道。
“真的?”苗条汉子眯起了细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直直的看着卖报纸的小伙。卖报纸的小伙一下子涨红了脸,站起身来用双手干洗了几下脸,然后放下手,垂头比划着说道,“那个人名叫晴天,是个大夫,扁鹊门针灸传人,跟我怀阳伯是乡党,昨天下午给我妈治通了鼻炎,然后就租了我屋房子。”
“哎呀,妈呀!”苗条汉子惊呼一声,骇得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苗条汉子赶紧手指压嘴轻嘘了一声,见三个人放松了下来,才轻声说道,“金刚说的这个晴天,我早晨已经在菜市上见视过了,跟你们的遭遇差不多一样,当时我也得了手,菜市上的人都让开了道,却被他挡住了,我当时看他憨憨的样子,心想肯定是一个瓜怂,也没太在意,谁知刚一交手,我只觉眼前一花,就被定住了,根本就没看清他的身手。”
“啊!”黑汉子和滑板帅哥同时轻呼一声,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
苗条汉子继续说道:“这时候齐怀阳来了,帮我说情,晴天才放了我,我想我不能吃这哑巴亏呀,于是一咬牙,趁他不防备,我猛然使出大杀手双风灌耳,你们知道,我这招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能破解我这一招的咱彭衙可没几个人啊!因为我使了十二成的力,心想弄不死他也该让他终生残疾了吧,可事实却出人意料的出人意料,我还是没看清人家的身手就被定住了,而且还疼得要命,整个子筋抽的不行不行的。”
“嘶”黑汉子和滑板帅哥同时狠吸一口凉气,卖报纸的小伙更惨,目瞪口呆,口水从嘴角不知不觉地流下了一条丝线。
众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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