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室?玲子的尸首居然会在这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想靠过去窗口看一下,却不小心碰倒了放在地上的花盆。妈的谁买的瓷的花盆的?碎得还真他妈响。花盆一响,里面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听到有脚步声慢慢地靠近过来,看到这情况我也不管他妈的三七二十几,马上撒开腿就向宿舍方向狂跑。回到宿舍,我把玲子放了出来。玲子好像被罗盘的阳气压得阴气不足有点虚,飘在我面前有气无力的。看到她这样,我马上让玲子到窗口去赏月。其实这个世界上至阳之物不是什么所谓的道家法器、黄符什么的,而是太阳。而至阴之物当然就是月亮,我让玲子去赏月就是让她补充点阴气,不然阴气不足随时会魂飞破散。玲子要赏月补充阴气,而我也该点根烟补充点尼古丁了。我抽了两口过了下瘾,对着站在窗口的玲子,说:“你的尸首为什么会在副校长室?你和副校长有什么联系吗?”玲子看了我一眼,过了一小会儿才挤出句:“不知道。”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过去玲子面前,双手抓住在她的肩膀上,双眼死死的看着她的眼,说:“你再想想看?想想你之前是不是得罪谁了?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玲子避开我的眼睛,挣开我的双手,表情变得很复杂,带着怨声喊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别逼我想,想着头好痛。”说着身上还有点进化成红衣的预兆,搞得我都不敢再让她想了,等找回尸首,解开咒语,就能知道真相了。我安慰她说:“行了行了,别想了,我一定帮你找回记忆。”记忆是要找,不过不是现在,等到机会再说吧。玲子虽然通过月亮补了点阴气,但是还是有点虚,我找来一个空瓶子,把她收进里面放在窗口让她休息。不过这次我没贴符,一是符的阳气会逼到她,二是让她可以随时自己出来。而我自己因为刚才过于紧张现在放松下来有点困了,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一曲悦耳的闹铃把我吵醒,都说毁掉一首歌的方法就是把它设置成闹钟铃声,果然他妈的没错,我现在听到这首歌就想砸手机。我起床看了一眼手机,准时七点,刷牙洗脸。然后跟玲子说了句让她别跑后就上课去了。到了课室上了没两节课,一个老师突然把我叫出去说副校长找我,让我中午过去找他。然后也没说什么事就自顾自的走了。搞得接下来两节课也没心情上了,一直在想着副校长找我的事。难道是昨天晚上夜探副校长室被他看到了?副校长不会为了一个盆栽跟我搏命吧?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煎熬的过了两节课。刚才那老师说下课后去找副校长,又没有下课后多久去找。妈的管他的,吃完饭再去。都说人是铁饭是钢,我这当阴阳先生的也不是塑料的啊,补点钢再去给副校长虐死得没那么早。简单的吃了两份饭,打着饱嗝就朝办公楼慢悠悠的走着。到到办公室门口,我瞄了一眼昨天晚上摔破花盆的地方,碎片已经被人扫干净了,这让我的心突然间提了起来。敲开办公室门走进去,办公室和普通老师的差不多大,只不过普通办公室是八个老师一间,而这个是副校长自己一间,这他妈就是差距啊。我慢悠悠地走到副校长办公桌面前,装作毕恭毕敬的问副校长:“校长,您找我有事?”这是我爸爸教我的,跟当官的说话,尽管他是副的,也不能把副字加上去。副校长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来过办公楼?”我当然摇头,装得很无辜,说:“没有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宿舍。”心里却想着:完了完了,昨天晚上被他看到了,妈的怎么办?听说现在的校长都有点癖好,我的菊花会不会不保啊?显然菊花不保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是我想多了,只见他拿出一张卡片拍在桌子了,然后幽幽的看着我,冷笑道:“那这是什么?”桌子上的卡片正是我的身份证,妈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副校长又问:“你是什么术人?那个门派的?”副校长说完我突然间感觉到一阵凉意,我瞄了一眼四周,脚居然瞬间软了。在我的左前方和右前方出现的两只红衣女鬼慢慢地向我飘过来。样子长得那个恶心,一张脸跟被开水烫过一样起疤,眼睛只有一个是比较好的,而另一个眼睛已经挂在脸上了,没有鼻子,还开张大嘴巴边大喘气。妈的不带这么玩的,还没打到怪呢,就直接放bss了,这他娘的不科学。我惊了一下,随即又冷静一下,露出不解的表情,说:“校长您说什么?什么是术人?”我和副校长对视着,我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不安。僵持了一会儿,副校长的表情短暂的闪过一丝犹豫。这才我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想。我从刚就一直在想,我是一个新生,晚上出去走错路也很正常,弄坏了学校公物跑也正常。但是对方一找我来就问我是不是术人,就算他有意调查我,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查出我是术人吧,所以我怀疑他现在是在试探我。说话间,两只女鬼已经来到我面前。瞬间,办公室内好像有几台超大形空调扇对着我吹一样,很冷,但这种冷,是阴冷,一种描述不出来的冷。我现在必须要假装看不见女鬼,才能隐瞒住我的术人身份,要是戏演得不好,我这条命今天晚上可就撂这了。副校长死死地盯着我,憋了半天才挤出句:“你真的不懂?”我装作呆萌的点点头:“嗯。”副校长又摆了摆手让我过去:“把身份证拿走,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你就当作没发生,懂吗?”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肯放我走,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先走了再说。我走过去抓起身份证向后又退了一步,:“我会作,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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