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这就叫正面硬刚
屋子里的人发现从厨房出来的程馨雅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像外面的阳光，是那样的明媚。
男人看着都很动心，女人只一个，第二秘书，她正转动着眼珠子，不知道瞎琢磨什么呢。
外面出现了野驴的身影，它们自己把栅栏打开，在周围转来转去。
五只野狼分散开，静悄悄溜达着。
大公狗咬着塑料布从新家的上面拽下来，拖到平整的地方晾晒。
周队长和其他九个警察快看哭了，他们一直想有好的警犬。
可是受级别限制，想动用警犬，必须向上申请。
那些警犬训导员过来帮忙，双方之间有种无形的隔阂，地位不同。
眼前不就是一条好狗么，警犬比起大公狗绝对是个渣渣。
可惜买不起，拥有这种狗的富豪们不会让狗做危险的事情，狗代表了身份。
周队长看了一会儿，问身边的一个警员：“黄，那天你陪着了，确定是一千三买的？”
叫黄的警员笃定道：“是，还利用了我的身份，卖狗的人要价五万八，一千三买下后送了个铁笼子。”
“笼子呢？”左边的一个警员问，他关注的重点不同。
“拆了。”程馨雅在他们后面出声：“笼子代表了不好的回忆，凡弟弟就给拆了，它们不需要笼子，需要的是家。”
周队长认同道：“确实是家。”
他又道：“程董，你看啊，我们的黄帮你们杀价了，是不是……”
“我回头捐给你们局里十万元。”程馨雅不等对方说完，用钱堵嘴。
“程董您这是瞧不起我们，我们根本不要钱，不要。”周队长拒绝。
“我凡弟弟的狗还要看家，到现在我凡弟弟依旧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地方，其他这种情况的牧民有枪。”
程馨雅要价了，她明白，警察们想在关键的时刻借狗。
搜救、寻踪，有条好狗可顶了大用了。
更厉害的是此刻在外面用浴巾仔细擦着塑料布上水的大狗能直接交流，不需要特定的手势。
你跟它说叫它做什么，它听得懂。
而且能借到狗便能借到狼，狼一样好用。
听了程馨雅的话，周队长非但不沮丧，眉眼中还带了一丝高兴。
大狗擦完了塑料布，不知道去哪洗浴巾的时候，两辆警车过来。
到门口其他车的旁边停下，之前处理有人非法持枪的张队长带着三个警员下车。
长队长手上拎着一个箱子，后面的三个警员各拎着一个箱子。
周队长连忙迎出去，伸手想接箱子被拒绝。
张队长进屋，把箱子放在旁边，三个警员也放下，他们三个守住。
看到程馨雅，张队长露出笑容：“程董，我们是给林总送枪的，他办理的射击场批下来了。
你给他办的野生动物保护饲养的证件我们一同带来，你办我们带来的是猎枪和麻醉枪。
林总办理的我们带来了通常用作狙击的自动步枪，还有两支手枪。”
程馨雅眼睛眨了眨：“是是，林凡申请过实弹射击场项目，他不会把枪带出去。”
她懂，上回的事情，当地公安是等着分出了胜负才到，之前公安可是欠了林凡的人情。
欠人情的情况下不直接帮着林凡，过后林凡是胜利者，公安要表示一下。
这不就帮着给办了一个实弹射击经营许可，还送了枪和子弹。
她自己给申请的是野生动物保护、饲养、科研用枪，一起办下送过来。
林凡这时出来，没交接枪，先给狗、驴、狼送了吃的。
又回厨房拿出大家的饭菜，跟张队签子、按手印、拍照。
“你凡弟弟有枪了。”周队提醒程馨雅。
林凡询问性地看向两个人，程馨雅笑着说：“他们想在需要的情况下管你借狗、借狼。”
“必须先让我知道要抓捕的嫌疑人情况。”林凡没拒绝，但有要求，万一遇到厉害的嫌疑人，狗和狼会死的。
“保证和你说。”周队长激动得浑身颤抖，以后遇到有危险的事情就能叫上林凡一起去了。
众人皆获得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今天所有警察不回去，喝酒、聊天。
林凡烤耗子和蛇，第一批烤出来没放调料，给狗和狼送去，人家抓的，只给吃内脏算什么？
吃着、喝着、烤着，林凡突然问：“还有谁会烤？”
“我行。”二十来岁的多肉植物专家举手。
林凡让开位置，换人。
林凡自己则脱了鞋和衣服，只穿个四角裤，对众人说：“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下。”
说完他身上出现了一层霜，推开门走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十四个警察作出了相同的动作，有枪的抽枪，没有枪的把甩棍拿出来。
张队长更是跑到他送来的一个箱子旁边，打开箱子，熟练地组装起狙击步枪。
嘴上说：“大家唱个歌。”
五个专家、一个秘书、两个司机吓住了，程馨雅最淡定，大声唱起林凡唱的那首歌，她学来了。
“别问我来自何方，我们都是少年郎，离开了故乡，随风四处飘荡……明天会吹什么风，呀咦呀咦呀，也许你不会我的歌，如同我不会做你的梦……”
另外一个司机拿出手枪，四个保镖也掏出短冲锋枪。
光头保镖跟着脱衣服，从脱掉的大衣里拿出来两支七连发霰弹枪，一手一支，身上出现朦胧的光守在程馨雅身边，闭上眼睛，两只耳朵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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