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道的是,在义城宫住的那几天,宇文宪确确实实就像他说的那样,每日只是四处游览风景,品尝美食,偶尔兴致来了,还会吟诗作赋一首,过得很是惬意。

当然,闲暇之余,他也在想办法,与宇文招和阿澈他们取得联系。

宇文宪私下里托谢初七出城给宇文招带了一封信: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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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期限已到,这边,宇文宪刚回到项王宫不久,忠城王便主动请求,登门求见。

项天呈向宇文宪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躲到屏风后面去,不要现身,然后将忠城王准了进来。

这忠城王的身高,应该算是漠北几王当中最为矮小的,他头戴一顶狐皮小帽,身着貂绒大衣,留着个八撇小胡须,眉毛一丢丢,眼睛也是小得紧。

见忠城王进来,项天呈端起一口茶,小酌一口,品了品,开口道:

“忠城王今日怎么有空,到本王这项王宫来呢?”

忠城王一进到大殿来,便左瞧右瞧的,确定了四下无人,才凑到项天呈身边来。

“启禀城王,小王是为城王分忧而来的。”

听忠城王如此说,项天呈挑眉看了他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那忠城王你来说说,本城王现在,是为何事而烦忧啊?”

看项天呈似乎被他讲出了兴趣,忠城王又上前了一步,精明的样子尽显出来。

“小王就算再愚钝,也晓得城王您现在的烦忧,自然是义城王要谋反之事啊。”

项天呈又从茶盘里,取了一个茶杯,亲自给忠城王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面前,说道:

“这刺杀之事还尚无定论,忠城王你怎么就能断定,是义城王所为,还说义城王想要谋反呢?”

项天呈说这话的语气很是微妙,没有肯定之语,却还给有心之人留下了很大一个暗示和遐想的空间。

忠城王小心翼翼地,从项天呈手中接过茶杯,一张脸都因褶皱而揪到了一起,嘻眉笑眼地对项天呈说道:

“城王您都派人到义城王身边去调查了,这就说明您定是和小王有着相同的想法才会这么做啊,不知城王您所派之人,可否查到些什么能证明义城王要谋反的证据呢?”

“呦,你忠城王的消息,很是灵通嘛,现在就连本城王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做到了如指掌了啊?”

一听项天呈这话,忠城王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也瞬间跌落,他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上。

瞧着他这种反应,项天呈俯身,做出要搀扶他起身之势,却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地按了下去,将忠城王按在那里,起不了身。

片刻,项天呈贴近忠城王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忠城王,本城王刚刚的话,是在表扬你啊,夸你消息灵通,这怎么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呢。”

这时的忠城王,只是抬头望着项天呈,却不敢再有只言片语了。

良久,项天呈放开手,扶住忠城王的胳膊,将他一把拽了起来。

“忠城王啊,以你这收集消息的这个神通本领,日后定要为本城王好好效力啊。”

“是,小王定当竭尽全力地为城王您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见忠城王此般,项天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根据本城王派去查义城王的人回禀啊,这义城王,确有要谋反之意了,你说本城王是不是,还需早做打算呢?”

“是是是,城王您说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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