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唐国之固本,百姓的生活安居乐业,你却何以又称国在蒙难,区区一个安禄山,又能如何,如此说话,难道想我大唐亡国乎,其心可诛,还在这妄称要为我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莫非你想做的就是在这危言耸听吗?”
向东行看似是抓住了萧舞承言语中的漏洞,狠狠的反驳了一番。
但如今大唐的情况,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种事,他还是站不住脚的,萧舞承不慌不忙,开启了绝地反击模式。
“现在我大唐的情形如何,阁下难道还要再此麻痹视听,让众人不理会我大唐的危机吗,就连街头巷尾的儿歌都已经唱出了我大唐目前内忧外弊的情形,小孩都知道的问题,难道你作为号称江湖英雄的人物,不明白吗,你如此说话,我有理由怀疑你有里通外国的心,安禄山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如果大唐再这样下去,早晚就是强弩之末,向左使,倘若你还承认你大唐的子民,那就应该为我大唐鞠躬尽瘁,去上阵杀敌,而不是在这与我呈口舌之争?”
被萧舞承的这段慷慨激昂的言语登时回击的理屈词穷,向左行似乎从没受过如此羞辱,再者自己年纪稍长,怎么说也应算是萧舞承的长辈,就更加的不能忍受。
“你小子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这般的对长辈不敬,我向左行永远是大唐的子民,你到底因何如此针对于我?”
萧舞承从小养成了察言观色的能力,此刻的向左行虽是言辞激昂,声音洪亮,但萧舞承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没底,也只有这种心虚的人才会靠提高音量来让大家都顺从自己的想法。
这个人即便是没有叛国,但至少也一定与安禄山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绝不会是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忠于大唐。
“我说此番言语并不是针对于谁,我爱我大唐,所以对于那些看不清现实,还依旧在这坐井观天,自说自话的所谓英雄,我是更加的不屑一顾,各位可以对号入座,谁是这种人,向伯父,如果你第一个承认,那我也无话可说?”
萧舞承本想称自说自话的无胆匪类,但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毕竟这向左行还依然是自己的长辈,万一我言辞过于激烈,玉林派真的找上门来,恐叶氏父女会受到牵连,自己还是应该给他留几分薄面,毕竟在江湖行走,以后还是要见面的,不宜现在就闹得不可开交。
倘若此人真的有叛变之心,自己会毅然决然的站在大唐这面,向其宣战。
后面的对号入座说的也很好,只要还有谁在说出那番言论,那谁就是那号了,这样一说来,便没人再敢与自己争论些什么了。
房间内的叶行附在门旁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萧舞承几乎是凭着自己干脆利落的口舌大战武林群雄,令众人全部都为之惭愧,并从萧舞承的言语中听出了其志向远大,从这开始,叶行才真的体会到了女儿的选择,并且对自己的这个女婿另眼相看。
只是不知道女儿此刻作何感想?
叶行从小便有报国之心,但自己是一介武夫,当时的情况是开元盛世,国泰民安,自己的一身武功无处施展,而到了如今这个年岁,
自己也是有心无力,很想找到能接替自己维护大唐的接班人。
从这一刻开始,叶行满意的点点头,他觉得自己找到了。
“爹,原来这家伙这么有本事,今天的这个场合,若不是有他,那些武林同道岂会善罢甘休?”
双手撑起了自己的盖头,眼睛瞟向了门旁的父亲。
“女儿,是爹错怪他了,看来你娘的选择没错,你怎么还把盖头掀起来,不吉利,这个一会要让承儿来掀的,盖好了?”
此刻的叶行在提到萧舞承时,连称呼都变了,也听得出他的言语中对萧舞承表示了满意。
听到了承儿这个字眼,叶清璇心神一震,想来自己以后就要终身陪伴这个乞丐了。
可若说是乞丐,好像又不太贴切,现在,叶清玄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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