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建华刚才被蒋业一嗓子给镇住了,后面又看到他在像一只羚羊一样的在车间里面上演百米冲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当下就有些紧张地赶了过来。

简单得更像是心里存在的一抹小小的剪影。工作社交,就算是争赢了也完全没有任何必要,毕竟第二天还是要笑嘻嘻地打招呼的。

被铁管烫伤这种事情听起来也觉得挺乌龙的,蒋业决定为对方保全面子,所以随口敷衍了过去。

陆明远显然也是这样觉得的,双手自然下垂放在两边,朝建华彬彬有礼地笑了下。

“唉,是我说的是气质啊,气质。”李建华笑了笑,状似无意地又说了一句:“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好说话的,不像是袁德佳那种,啧啧啧,简直了……”哪怕今天和你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再遇到,依旧还是会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那样,有说有笑。

因为工作而产生的纷争,在他的眼里完全就不能算是事儿。蒋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陆明远的双手这样放上,然后又跟触电似的马上退了开来。

蒋业瞪着眼睛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到达跟前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很明显的急切。

说完,就直接拉上陆明远转身走了,拉的时候还挺小心注意的,只拉了手腕,动作也很轻。

“唉,是我说的是气质啊,气质。”李建华笑了笑,状似无意地又说了一句:“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好说话的,不像是袁德佳那种,啧啧啧,简直了……”那种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已经在连续的几个啧里面不言而喻了。

陆明远是听说过袁德佳的,江子清发给他和蒋业的合照中就有对方。身材有些清瘦,具体样貌已经不记得了,唯一印象深刻一点的就是那双眼睛,略微有些细长,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嚣张。

蒋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陆明远的双手这样放上,然后又跟触电似的马上退了开来。

蒋业瞪着眼睛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到达跟前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很明显的急切。

“所以?”李建华想要控诉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哪儿还有什么所以的啊,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勉强进行了总结一下:“所以啊,袁德佳这个人还是太浮躁了一些。”

“没事没事,”蒋业把陆明远挡在身后,朝建华摆了摆手,说道:“刚才看到我朋友衣服要碰上铁管了,就随便紧张了一下。”现在的蒋业,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这些事情会在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提起,还有自己的脾气烦恼和无奈。

绝大多数时候,遇事见人还没有开口就先三分笑了,最开始陆明远还以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滑世故的真正的成年人,但是没想到现在发现,对方仍然还是记忆中那个眼角眉梢都带着嚣张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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