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g;来了就点一下上方的收藏呗,么么哒!&;rsiz1/&g;安乐……
周围突然变黑,夜晏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安乐在不远处的珊瑚丛中走走停停,看了又看,显然是在破阵法。珊瑚的红光映红了她的半边脸,像傍晚的夕阳。
“夜晏。”安乐抬头对上夜晏的目光,冲他挥挥手,甜甜一笑,“你站在那里不要动啊!我过去接你。”
看到安乐的模样,夜晏不由勾唇,连他都没有发现他嘴角浮现的笑容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
安乐慢慢走回去,好奇地问道:“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看着夜晏脸上的面具,不由有些遗憾,她刚刚为什么不给他摘下来呢?他可被困住那么久呢!可是未经主人允许,这也算侵犯别人的隐私吧!
幸好她刚刚没有偷偷摘下面具,不然以后看到夜晏的时候不得心虚死?
夜晏冷冷的瞥她一眼,沿着她刚刚走回来的路走过去。
“真是无趣啊!”安乐无奈地叹了口气,越过夜晏在前面领路,只是她是个闲不住的,总是说个不停,“幸好有我在,不然你一个人走进来,到最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乐走得缓慢,每走几步就需要停下来思考一会儿,不过即使这样,两人还是走了一大段的路程。
“你为什么那么精通阵法啊?”夜晏自认为自己过目不忘,所涉猎过的方面在其他人之中都算得上翘楚,但是在阵法方面和安乐一比,真是望其项背啊!
“阵法吗?”安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想了想,回头指了指她,歪着脑袋问道:“你看我像大家闺秀吗?”
“你说你是商人之女,”夜晏想了想,道:“若是大户千金,也算是大家闺秀。”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沈家的商铺几乎遍布全国,在基瞿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大户,我也算是富家子弟了。”安乐顿了顿,砍掉前面珊瑚的多余分支,“不过琴棋书画我是一窍不通,顶多受不了娘亲唠叨,背了几本书而已,女红,绳结等那些女孩子的东西我根本不会。”安乐停下脚步,好像陷入了沉思,声音也有些遥远,“我从小体弱多病,加上体质特殊,反正把我养大娘亲花了不少心血,对我也不能苛责太多。为了强身健体,我才学的武功。如果问我真的能拿的出手的恐怕也只有剑术和阵法了。”安乐有些自嘲地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哦,我是商人之女嘛,做买卖我也是很在行的,毕竟我家就我一个独女。”不过,就她的身体状况,继承央阁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在名义上她还是央阁的少主人嘛!
她说的那么真实,让他真的错以为她真的就只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
看着安乐的背影,夜晏的情绪有些复杂,如果她真的和皇上毫无关系,那么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不都是前功尽弃了吗?夜晏决定出去后再重新调查她的身份,如果她不是公主,那就只有“死”这个结局了。
“怎么了?”安乐回头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原来夜晏不经意散发的杀气被安乐察觉到了,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杀意的对象竟是他她罢了。
夜晏摇摇头,示意安乐继续走。
整个路上夜晏都心绪不宁的,直到安乐惊呼出声,他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出了那个阵法。
阵法的尽头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暗室,中央的石座上摆着一个水晶棺,却看不到里面的景色。
安乐低下头,果然和她想得一样。
她从进入珊瑚阵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因为这珊瑚阵法和禹山上那本阵法书所记载的一模一样,而她看了不下百遍。
如果这个世上有谁能实现这个阵法,便只有拂勘师父了。
她望着石座上的水晶棺,只觉得心情沉重,沉重得仿佛连呼吸都会觉得痛。如受了蛊惑一般,她缓步走向水晶棺,拾级而上,虔诚的模样仿佛在做一场祭典。
棺内的男子就如睡着一般,安静而祥和。乌黑的长发柔帖地搭在肩上,脸庞光洁白皙,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抖,好像下一刻就会醒来一般。右脸眼角下的蓝色泪痣如水晶般湛蓝晶莹,让她的心口不由一疼,竟莫名地觉得悲伤。
没人能够想到,曾经的传奇人物竟选择在此长眠。四十年前,拂勘曾为众所周知的神奇。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够预知天命。他入得朝堂,杀得商场,称霸武林。在那时,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八国君王一不忌惮于他。可是他却选择了云国的映紫公主为徒,从此不问世事。在三十年前,销声匿迹,从此,无人知其下落。后来,映紫统一天下,许多人都感慨拂勘教出了一个好徒弟。
“拂勘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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