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马台的第一天过得很快,又很漫长,狱中公鸡长鸣,新的一天开始了,盛祥胆怯的跟在众人身后,开始了狱中的劳动。
摄老大和猥琐壮汉铁狼他们自然而然走在一起,翘着二郎腿,指使其他人干活,他们总能找到最轻松的工作,和狱卒也可以有说有笑,时不时偷偷进行些互相收受的小动作。
哪怕是在走马台这样的暗无天日的地方,利益依旧是最有用的通行证。
盛祥忍着背痛,炎炎烈日下,搬运着需要打磨的石材,尘土飞扬,汗水顺着后背流下,背上的伤口更加疼痛。
正在有说有笑的铁狼似乎突然想起了盛祥,突然一脸坏笑向着盛祥走去。
走到盛祥背后,铁狼突然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拍在盛祥屁股上,一脸淫笑道:“摄老大说你叫二狗?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小身子骨,在这干这种活多累啊,有,跟铁狼哥走,去那边凉快凉快,只要你能好好像条小狗似的把哥哥舔舒服了,以后在这里我罩着你。”
盛祥感觉周深一阵恶寒,虽然身体虚弱,但是这些天的苦闷和愤怒已经让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盛祥强忍着怒火,没有说什么,继续这自己手头的工作,周围的人看到这种场景纷纷远离两人,周围的狱卒也抱起双臂看起了热闹。
铁狼突然变脸,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盛祥的腰上,盛祥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铁狼恶狠狠说到:“小兔崽子,真当你铁狼爷爷是好惹的?告诉你,老子迟早上了你,你要是配合还能少吃点苦头,不然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见到动起手来,有几个狱卒想要上前制止,却被其它人拦住,低声道只要不出人命,就别管了,铁狼已经被军中选中,过几天就要作为死囚敢死队上前线,蔡大人嘱咐过,所有的敢死队人员只要不太过分,不用深究。
盛祥躺在地上,双眼有些空洞,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明明自己从来没有招惹任何人,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在与自己为敌,明明自己只想安静的苟活下来,为什么周围人的冷漠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插进自己心口,恶人恶世,是真的不让自己活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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