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强忍着心中的震惊,险些在众人面前叫出声来。

面前的女娲神像,竟和凤宁的外貌极为神似,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帝辛不知道,但是帝辛知晓有些事情远远不止自己了解的那般简单,凤宁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的师傅又是什么角色。这背后到底存在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秘。

帝辛不愿想,不敢想。

凤宁,你到底在哪里!

“太子!该谢礼了!”帝辛在梅总管的接连低声告知下方才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再次走神的帝辛看着旁边的父王帝乙,还好,脸色正常!帝辛于是对着女娲神像拜了三拜。

“礼毕!”在梅总管的高呼中,一切终于落幕。

回去的路上,帝辛心绪一直平静不下来,那个女娲庙中的神像,不时浮现在帝辛的脑海。帝辛下意识想着和凤宁的所有回忆。

凤宁喜欢谈琴,喜欢喝淡酒,喜欢欣赏世界各地美丽的风景。印象中凤宁有些任性,但更多的是理智地处理各种问题。

帝辛刚走到家门口,或者说是太子宫门前,停下了脚步。

里面有人在弹琴,而且弹的是一首帝辛极为熟悉的古琴曲,凤求凰!

帝辛虽然对古琴可谓一窍不通,但是对凤求凰却有着很高的鉴赏能力,因为它也是凤宁最喜欢弹奏的。

凤宁说过,凤求凰弹奏起来极容易吸引那些飞鸟前来,但是有一种情况除外,那便是弹奏之人心里没有了爱意。

所以每次凤宁弹奏凤求凰的时候,帝辛都格外煎熬,因为他一只只地数着飞来的鸟儿,帝辛坚信这是凤宁对他的爱意,一种从来不曾说起的爱意,而每次凤宁都笑着说一句傻瓜。

里面弹琴的人,帝辛大概已经知道是谁,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又跑到自己的太子宫内,但是却也不得不佩服其琴艺确实极为高超,不过,帝辛想着看了看头顶。

琴音传的很远,但是却无一只飞鸟对此留恋,凤求凰乃是依据飞鸟的心性所作,出现这般情况,确实不该,除非……但帝辛记得上次的飞鸟可是格外得多,短短一两天时间,那家伙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帝辛想着踏入园内,果然,一个男子,一袭白衣,正坐在院内优雅地抚琴,帝辛四下回顾,却不见织梦的所在。

“罪臣参见太子,罪臣一心抚琴,未曾感知到太子的到来,着实是失礼了!”伯邑考对着帝辛毕恭毕敬行了个大礼,帝辛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不能说你没事别来我这里了,这不是显得自己不好客吗!

“伯……对了,你姓什么来着?”帝辛有些犹豫,伯邑考,总不会真的姓伯吧。

“太子说笑了,自是跟随家父的姓氏,姬姓,名考,只是因为封地为伯邑,故而人们习惯叫我伯邑考。”

原来是这样,幸好没叫他伯公子,不然丢人丢大了!帝辛心里不断吐槽着这个世界的姓名讲究。

“上次见太子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还未向太子当面请罪,罪臣此次前来,本来想要搜集我们西岐公认的三宝。分别为七香车,醒酒毡,及白面猿猴,可是不知为何,这三样宝物一夜之间竟然神秘失踪,罪臣停留一日仍未找见,因不敢拖延时日,只好动身前来,途中家父命人急速交于我一物,同样是一件难得的通灵宝物,名为须弥子袋。”伯邑考说着从胸前衣襟中取出一个金丝袋。

帝辛左看右看,除了觉得这个小袋子好看之外,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总不会是装香囊的吧,帝辛心里不由皮了一下。

“看来太子并不知晓何为须弥子袋,所谓大千世界,从另一个角度,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故而有炼金之人,运用无上智慧,找寻天下,搜集一种空间宝石,经过变种异火,强加冶炼,方才形成眼前的须弥子袋,可惜我父王探听到此袋消息过去打听的时候,方才知晓,因为袋子遭受过强大法术的破坏,导致其内部只留下以点为心,方圆一丈的空间,还请太子万勿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三十四个立方,不算小了!”帝辛接过伯邑考抵赖的所谓须弥子袋,不禁万分好奇,所谓以点为心,方圆一丈,按照帝辛的计算能力,自然很快知道了其大小,不由得脱口而出。

“三十四?立方?却不知太子说的是依据什么丈量的?”伯邑考有些诧异帝辛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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