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要做的是尽可能把损失减至最时间对我是没害的,长一点反而对我判断清楚情况有利。

又赌了两个多小时,做庄的胖子输没了,开场的场主问他:“邹老板,你要不要钱继续做庄?”

“手气太黑了,不庄了,你们谁庄吧。”胖子摆着手道。好!我就等他这句话,赌了三个多小时场上情况一切正常,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我俩做闲都输钱,咱俩共一下庄吧,看看能不能赢回来。”我对智康说道。

“行呀,共就共。”智康回道。

我带了三十万进场,输了四万多,还有二十五万多,我数了二十万整数对智康道:“每人拿二十万出来做吧,输了再加。”智康数了二十万出来两人就开庄了。

前三手牌,我拿牌看牌开牌的动作与出千时一样,场上的人毫无反应。一般来说,如果场上的人是真正的赌客,我做两三次出千的动作,对方没有反应的话,基本可以断定对方是水鱼了,要拿下对方很轻而易举。

第四手牌我洗牌时很轻松的上上:偷了一张牌,这个时候我不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因为如果赌的人是真赌客,经过我三个多小时的观察确认,他们不可能开始不久就知道我出千。如果对方是设局也不会一开始就捉我,设局的人无非就是为了敲诈钱财,一般都会让老千出千赢了一大笔钱,然后再下手捉千,那时他们敲诈起来,理由就堂皇多了。所以一开始做事,暂时还是安全的。

从进场到现在,没有一丁点证据显示这是个赌局不正常,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提防而已,上场没发现什么问题,自然是要做事了,有没有那事出手自然会看出端倪。

我脑瓜在琢磨:假如这是一个摆我上台的千局,我如何才能发现这是个千局,同时避免出千时被他们断正断正:意为抓到出千的确凿证据。脑袋转了几下,觉得要达到这两个目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让他们知道我哪一手牌在做事,哪一手牌在赌运气。要做到这两条,只要把出千和赌运气的动作做到完全一致,并且出千和赌运气穿插混淆在一起,不形成规律就行。只有让设局的知道我在出千,却又无法确定我哪一手牌在出千,对方自然会露出马脚。如果让对方知道我哪一手牌出千,哪一手牌不出千,对方自然会神情若定,不留痕迹地装水鱼,那样,我不但很难判断出这个局是不是千局,并且对方抓我一抓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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