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天的武力教训之下,那被抓住的“鬼”叫苦连天,“哎呦喂,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死翘翘了,受不了了。这位爷,您清点啊。”惨叫连连,倒是这人的中气还很足。

步天知道这疼倒是不疼,他下手极有分寸,不往重要部位打,不把人给打伤,专门朝着一些特殊部位拿着棍子打去,脸是肯定使劲招呼,另外就是往一些腿脚的麻筋上打去,让“鬼”酥麻更酸爽。

“鬼”自然配合的鬼哭狼嚎,惊天动地,这一下闹出来的动静大大惊动了船上的所有人。

闻讯赶来的林大小姐穿着便装匆匆而来,身段匀称,别有几分柔美,见到底舱中间吊着一人高的袋子,步天拿着碗口粗细的棍子狠狠地往袋子上面招呼,每打一次袋子里面的人声就惨叫连连,可怜兮兮,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步天,你这又是在搞什么?这是什么人?怎么上来就打”林大小姐观察了一会儿身边的人都在,不是自己人,那会是谁呢,步天唱的又是哪一出呀。

“来得正好嘛,正好看看热闹,让你见见世面,开开眼,看一看小爷我抓到的“鬼”!”步天回眸一笑。

步天摆摆手让人把吊在半空中的袋子慢慢放下来,落在地上,“你看!”步天解开袋口,发现一个脸肿成猪头,身上看着一点没受伤的黑色“鬼”物。将上半身露出,双手反绑着。

“哎呀,妈呀!”林大小姐被这“鬼”的样貌给吓坏了,仔细端详下发现,这人身上衣衫破烂,身上抹的黑黑的,就是那张脸被打的不成人样了都,整个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个紫青色的眼眶格外明显,鼻孔流血,下巴脱臼,不时地的流口水,让人见了都有点认不出是人样了,场景真的很搞笑,周边的人看了有点忍俊不禁,害怕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也不怕那个所谓的“鬼”!

“我们发现有人在船上偷吃偷喝,就设了一个陷阱引这个“鬼”来自投罗网,没想到这个“鬼”还装神弄鬼打扮成这个样子来偷吃偷喝。真是太有意思了。得好好问问是不是你们盟里发现我们的行踪,派来监视我们的。”步天哈哈笑道。

那鬼在辩解“唔,,波,是,唔是,唔入床上的。”下巴脱臼说话漏风,听起来屋里哇啦的,说什么听不明白,步天伸手拿出那人下巴,往上一抬,只听得“咔嚓”一声,脱臼的下巴上好了。

这人左右活动一下下巴,发现没有问题,于是便开口说道,“误会,都是误会呀。”“误会?误会你不早点出现,等到我们找到你你才说是误会!赶紧交代的明白的,不然小爷有的是招治你。”步天询问道。

“大哥,我是良民呐,真不是什么故意出现的,小弟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呀,大哥饶命啊。”那人回答道,身下有着一些小动作,似乎在想着要怎么逃走。

“别废话,打哪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是不是谭家的人?”步天看穿了他的企图便寒着一张脸。那人低着头不说话,“不说是吧,好,你等着。”嘴一努,左边出来一人抱着一坛酒上来,拿住那人的嘴巴就往里面灌。

“我看你多半是装的,还不说实话是吧,好啊,那我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我这里面可是加了点料,你这等着,让你什么都不说。”步天搬了把椅子坐着等着看好戏。

不大会儿,那人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唤起来。感情是在酒里下了巴豆这样的小佐料,酒劲借着药劲,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反映。

“哎哟,哎哟,哎哟,大哥,真是误会,什么谭家,小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小弟乃是江湖人士,之前在镜湖新城时因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只好和那渔船大哥越好租住船舱几日,但因好酒喝醉后回船坞时误上咱家船,待我醒来一看,已在船上,船已离开船坞不知多远,贸然出现惶恐被咱们误认为是有其他企图,不敢多生事端,随即藏身在最底层船舱里,奈何米水未进就趁夜晚你们都入睡的时候偷入厨房寻觅点吃食度日,待船靠岸后便迅速离开,晚上不敢以真身见人,偷偷在锅底刮一些锅灰涂抹全身,把衣衫撕的破破烂烂,用之前学的一些江湖把戏配合轻功演一出,闹鬼的情景,就算被人看到,也可推脱是闹鬼,让你们不敢多过来搜寻,哪曾想被大哥您给识破了,设了一个圈套我就上钩了。”这人苦着一张脸,本来还想着拖延拖延好借着机会逃脱,被步天发现了,让步天略施小计,就让他不敢再作什么妖,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给都给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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