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也顾不得看余法官的脸,拉着紫悦撒腿就跑。
出了门,走在大街上,紫悦责怪月夕刚才做的有些过分了。月夕倒是不怎么在乎,慢悠悠的说:“放心啦,我有分寸的,你没见那莫小英多主动,老余一叫就来,我们这个偏僻的地方,人家可是望京的大律师,忙着呢,一口一个师哥的,叫的多亲热,昨晚还住老余家里,傻子都明白,她是奔人来的,也就老余那个榆木疙瘩不开窍的,人家姑娘都这样了,总不见得让人家自己扑你床上吧。”
“你少恶心,你当人人都像你,一天到晚吃不够的。”紫悦有些嫌弃的回了一嘴。
“那也要有人愿意给我吃啊。”月夕油滑的水平越来越长进。
“好了,大街上呢,正经点。”紫悦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
送紫悦回家后,月夕决定去猴子家看看,这家伙让他去公关点消息,几天不见人,来到猴子家门口,门口不见人,门虚掩着,月夕知道猴子在家呢,便准备推门进去,刚要推门,只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月夕心想不对,在门口喊了一声:“猴子,在家不,是我。”
过了好一会儿,猴子才来开门,招呼月夕坐下。
“猴子,你这二天干嘛呢,也不见你人,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办了不。”月夕有些火气,别看表面上大家都还开开心心的,其实局面很困难,张王二家盯得这么紧,资金上也撑不了多久,先遣队无法开拔,张王二家其实是要耗死他刘月夕。所以,月夕现在急需一个破局的机会,保民官的真实态度就显得极为重要了,他是否愿意帮忙,帮到哪一步,直接影响到月夕下一步该如何对付王家张家。
话说到这,一位穿着宽大白衬衫,着牛仔短裤的少女从里面出来,正是那日领着月夕见弗雷曼的办事员美恩。月夕有些迟疑的看着猴子。
猴子忙解释到:“月哥,我们刚才在玩飞行棋呢,来这是美恩,你见过,叫月哥。”
“月哥好。”美恩乖巧的应了一句,小姑娘看着甜甜的,很阳光,属于招人喜欢的那一类。
猴子知道月夕是来谈正事的,就直接说:“哥,我这几天可没瞎玩,你交代的事我办妥了,保民官的事我打听清楚了。月哥你知道吗?美恩其实还兼着保民官的文案秘书,所以对他的情况也掌握一部分,这几天我们根据几个渠道收集来的情报,做了分析,美恩还是你来吧,把我们合计得情况都和月歌说说,越详细越好。”
美恩一听,便开始向月夕说明弗雷曼的情况,从性格,处世为人,办事态度,对刘月夕的评价等等,几乎事无巨细,月夕越听越吃惊,美恩说的非常详细,而且很多细节一般人都是不会注意到的,她也能记得很清楚,月夕能混到如今这样,对情报的重视是其能够脱颖而出的重要原因,情报贩子、内奸月夕见多了,可是像美恩这样天生有间谍素养的,能习惯性观察一些别人不注意的零碎小细节的,还真是头一回,若不是猴子介绍的,月夕都怀疑美恩是保民官故意找来的托。
听美恩说完,月夕一个人静静的想了很久,猴子和美恩也不敢打扰他,好一会儿,月夕抬起头,经过各方情报的反复验证,和对敌我情况的认真分析,一个对付王家少爷宝璇的计划终于在月夕脑海里彻底成型,计划既已定下,就剩执行了,月夕叫来猴子,让他和自己现在就去见保民官,这个局的第一步,只有保民官可以完美的帮助月夕完成,二人正好要走,月夕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美恩,示意猴子美恩不能跟着一起走,必须留下,让盯梢的看见了有危险。
猴子交代美恩,让她先在屋里呆着,等他和月夕都走了,再找个机会出门。
路上,月夕有些担心的问道:“你们这些年轻的我真是搞不懂,这个姑娘,他图你什么呀。”
猴子鄙夷的看着月夕说到:“哥,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质疑我的感情观,我们这属于纯粹的精神恋爱。”
“你啊,算了,你会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不能怪你。”月夕感慨的说了一句。
二人来到中心办事大厅找弗雷曼,保民官一听是月夕来拜访,热情的接待了二人。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闲言,月夕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切入正题,把自己遇到资金困难的事情,以及张王二家虎视眈眈,使得月夕没法去望京城,也不敢派先遣队出发的困境都和保民官说明清楚,并开门见山,希望保民官可以帮助自己。
话已经说开,弗雷曼也不好继续打哈哈,想了一会儿,说到:“月夕老弟,既然老弟这么坦诚,那我也开诚布公,有一点前提,我实言相告,也希望老弟能够相信我,我做为望京派来翡翠镇的外来官员,帮助你这样的新兴势力,打压张王二家这样的地方宗族,说白了,职责所在。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点老弟大可放心。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虽然我是保民官,会受到地方上方方面面的牵制的,何况还有伯爵府在高高在上头,我能帮到你的,不能帮的,我都会明确的告诉你,其他的事情,只能靠老弟自己解决。”
听到这,月夕笑了,有戏,他的判断没有错,美恩提供的情报也基本属实,前面说了这么多困难,其实月夕根本不指望弗雷曼能帮着解决,他所想要的,另有所指,此刻,他正等着弗雷曼给他透一个底,便说到:“保民官快人快语,还求保民官可以在允许的范围内,帮帮小弟,飞地开发若成,小弟绝不会忘了保民官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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