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奉命在侍卫领的小刑房审杜嘉和孔祥,古松做副审。
虽然知道是自己陷害的,但是,总要做个样子,还要严厉地审问他们二人。
凌寒肃然问道:“孔祥,穿心剑针乃你孔家的家传暗器,你必妥善保管,他人岂能轻易得到,借以杀人后嫁祸于你?”
”就是,必是你孔祥自己拿着杀了舅爷后,放到我的床头的“,杜嘉说道。
古松喝止道:”没问你,不许多言“。
杜嘉低头不再言语,古松对孔祥说道:”先生问话,照实回话。先生是文人,言语温柔,我侍卫领的侍卫们可是虎熊壮士,若是你折了胳膊断个腿的,得自己受着,无人会为你做主的。“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古松这是警告之,虽然你孔祥是陆勇飞的人,进了我的侍卫领,他陆勇飞也救不了你。
孔祥自然听得懂,赶紧磕头回话:”是,属下明白,属下绝不敢欺瞒先生,请先生秉公处理“。
凌寒说道:”事关舅爷,务必查出真凶。若你是冤枉的,我自不会任由真凶逃脱严惩若你是凶手,凌某绝不会任你漏网“。
孔祥听罢,放心多了,说道:”先生容禀,属下确实不知道我孔家的暗器是如何被盗的。除了属下,无人知道那暗器藏在何处,请先生查清后还属下一个清白”。
古松问道:”照你的说法,旁人作案嫁祸于你的机会不大“。
“…”孔祥居然被问得无言以对。
凌寒以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古松,古松明摆着是讨厌孔祥。先入为主,他的内心深处,断定孔祥就是杀陈荣贵的真凶,而且是受陆勇飞指使的。
甚至,在杀人后,嫁祸给杜嘉,其心可诛,罪难容恕!
自己亦欲杀孔祥,然而,亦要令曲隐惹火上身,因此,他不会放过杜嘉的。
于是,凌寒对古松说道:“领主,舅爷乃恒主疼惜之尊,如今不幸罹难,恒主希望查到真凶,为舅爷报仇雪恨”。
凌寒的提醒,方令古松自觉失态。义父此时哀痛欲绝,唯有真凶伏法,才可稍缓哀伤。
而自己,却以喜恶断案,几乎令真相被蒙。若真凶因自己而逃出法网,岂不是令义父哀伤之情雪上加霜?
此行,实为不孝!
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古松冲凌寒微微一笑,不再插言。
凌寒转而问孔祥:“孔祥,世事难料,你虽自以为无人知晓,却难敌有心人。若是有人有心得到穿心剑针,杀了舅爷嫁祸于你,此实难料且防不胜防”。
古松点头,表示赞同凌寒的说法。孔祥最善察言观色,他以眼角处一闪即逝之光瞥见古松神色,会其赞同凌寒之意。
遂着即说道:“回先生的话,属下未有什么仇家,倒是属下的主子陆管带曾经失手伤了杜掌门的胞弟”。
孔祥之言,且留三分意,这是他的聪明之处,倘若他将话说满,反而会令古松觉得他有意栽赃。
此时,他仅表一点疑心,古松对杜嘉亦起了疑心。
杜嘉即刻表态:“先生,领主,陆勇飞杀了属下的胞弟,属下自然记恨于他。可是,属下身为江湖人,快意恩仇。属下会凭武功找陆勇飞报仇,能报就报,若不是陆勇飞的对手,就练好功夫再找他陆勇飞决战,绝不会牵扯无辜,此绝非君子所为,属下亦不屑于此。更何况,杀的人是舅爷,属下岂敢,请先生明查,请领主思量”。
杜嘉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古松不知该如何断案了,望向凌寒。
未及凌寒开口,杜嘉补充道:“先生,领主,属下还知道一件秘事。”
“什么秘事?”古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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