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起身,心情烦躁的厌恶瞥了眼床上大哭的女人。

“滚出去!”

阴沉得能结成冰的声音中夹带着一丝厌烦之色。

白荼哭声一停,脸上哪里还有刚刚死老爸似的悲戚啊,一把抓住旁边床单卷在身上,就麻溜的滚下床的朝门口的方向奔。

娘的,这个时候不跑的是龟孙子。

可眼看着快要触碰到门把,白荼身体却顿住了。

转头一看,只见裹在她身上的被单一角,此时正被某男人那“尊贵”的脚给踩住了。

白荼顺着那脚抬头,对视上男人那阴沉冰冷的黑眸,一阵寒意从后脊骨腾起,忍不住一哆嗦了。

“把我的被单留下,滚。”男人声音淡淡的。

白荼想爆粗口。

把被单留下,她赤果果的咋走?他绝对是故意的。

心眼比针还小的臭男人!

白荼忍下心底暴怒,小嘴一扁,双眼水雾再次涌起的看着他。

“那、那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吗?”弱弱地问,仿佛他说不给,就又要嗷呜大哭的节奏。

若此时让她那老娘在这里,看到她这个模样,一定会大跌眼镜。

漠北琅眼底冷光闪闪,第一次有一种想掐死一个女人的冲动。

若换做平常,他早将人给丢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对这个举止总是出乎意料的女人,他那阴沉的心底却莫名一些奇特的异样。

但看到她那眼泪鼻涕还挂着的模样,又有些嫌弃。

“在浴室。”

白荼还巴不得他对她多多嫌弃呢,一把扯回被他踩在脚下的被单,就直奔浴室。

那速度极快,快的让漠北琅眼眸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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