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恍然,道:“那你杀李顺,是替父母报仇?”
婉儿道:“不,他曾受重伤,本就没多少时间可活,所以,死之前,和我做了个交易。”
“难道是……”王维皱眉。
婉儿道:“对,和你有关。”
“为什么?我跟他似乎并无关系。”
“谁知道呢?”
婉儿耸肩,道:“也许,临死前,他想找个传人,也许,是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
“你跟他的交易是什么?”王维问。
“我教你修行,救你三次,换他的魂魄。”婉儿道。
“魂魄?”
“我是冥猫,最爱吃鬼。”婉儿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下猫脸。
县衙的官差和仵作来了,带队的是捕头李公甫,趁仵作验尸,王维和李公甫道:“恭喜李大哥。”
王维去李家找过许仙,和李公甫见过面。
李公甫摸头不着脑,道:“啊?什么喜?”
王维道:“昨天汉文兄约我一起去白府,事成了。”
“哦,啊?成了?真的!”李公甫惊呼一声,引来院里众人注视。
“看什么?赶紧验!”
王维道:“不通圣命,先斩后奏,昨夜成亲,已入洞房!”
李公甫先是一喜,又皱眉道:“哎呀,这怎么行呢?”
王维道:“有什么不行?我做的媒,李大哥还怕什么?”
“这……那我替内弟,谢过王公子。”李公甫抱拳,高兴道。
李贵跟着怜卿、小莲回来,朝王维和李公甫行礼,道:“二少爷,李捕头!”
这时,仵作验完尸,出来朝众人拱手。
“如何?”李公甫问。
仵作道:“禀捕头,经小人查验,死者身上无任何伤痕,也无中毒迹象,乃寿终而亡!”
“果真?”李公甫再问。
仵作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一官差把仵作所言写下,递给李公甫,李公甫递给王维,王维拿给李贵,李贵还给李公甫,皆无异议,方道:“那好,你把验尸结果画个押。”
仵作画押后,李公甫、王维、李贵各按指印,就算确认李顺是正常死亡,不会再有麻烦。
李公甫知道王维、李贵还要商议丧葬之事,不便打扰,带着官差、仵作离开。
李贵道:“二少爷,表叔的后事,交给我吧!”
“嗯,我出钱,你办,李老在我家做的不长,却是令人尊敬的长者,你找人挑个风水宝地,风光下葬。”王维道。
李贵忙道:“哎,怎么能让二少爷掏钱,这,不合规矩……”
“去办就是了,等等,你对李老生平了解多少,我请人写篇碑文。”王维道。
“生平?我了解的不多,他也不喜欢提起,不过,我听老辈人说,他年轻时不好好读书,痴迷修道,到龙虎山呆过两年,之后回家不久,就去北方,进了郡王府。”
王维嗯一声,不知李贵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道:“去办事吧!”
中午,李贵请人把李顺背回他家装棺,算过日子,明天宜丧葬。
婉儿名义上是李顺孙女,作为唯一的后人,得去李家哭丧。
王维一想到她给李顺哭丧的场景,就有种猫哭耗子的感觉,莫名喜感。
办完丧事,婉儿还得守孝,王维刚踏入修行之门,诸多问题,亟待解决,哪儿等得了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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