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然听了,也是一阵惋惜,可谓是好日子马上要开始了,怎么就突然没了,轻声的询问,“那银芝可是得了急症?”
徐老汉哭的伤心,一时没有听清楚,只是觉得对面的公子在问话,抬起红肿的眼皮,反问:“李公子说啥?”
“我就是想问,银芝是不是得了急症去了?不然如此突然,没法解释!”
徐老汉呆愣愣的转过头看了一眼鲁大,然后呢喃的说道。
“不是急症,是吊死的!我那可怜的小闺女啊,有啥想不开的非要要寻死啊?”
接着又是一阵的伤怀,鲁大安慰的坐在他的身侧,小声的劝解。
李非然暗自腹诽,怎么又与这些文人学子牵扯,真是耐人寻味!
听了徐老汉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按正常人的思维,相公是举人,成亲一年了才怀上孩子,大把幸福的生活在后面。她怎么可能会想不开,不合常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徐老爹,你到了她家,她已经去世了?还是你去的时候还有气?她婆家说她自己想不开自杀的?有什么不对或是不正常的事情?最重要她婆家人的态度?”
她的一连问,直接让本来就低迷的徐老汉,懵住了,缓了好久才卓见的理清李非然问的是什么。
“表叔,你就把知道的一点不落的说出来,李公子也许会发现什么!”鲁大可是对李非然的手段深有体会,既然他能这样问,定是有所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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