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芳芳慌忙推开叶勇,要往房间外面走,叶勇一把抓住蔡芳芳,拉到墙角处,撞地蔡芳芳发出一声尖叫。

声音传到外面的王大婶耳朵里,王大婶以为把人捅死了,吓得求李红梅。

“李红梅,快让你的儿子把蔡芳芳放出来,她怀有身孕,不能做游戏,会出人命的……”

李红梅闻言一愣,接着指着王大婶的鼻子,骂王大婶。

“好啊!王大婶,亏我还把你当娘家人,你竟然带一个怀孕的破货来恶心我们家小勇,你到底是何居心?”

“红梅妹子,我求你了,那是我镇上的侄女儿,赶紧让你儿子把她放出来,我们马上走,再不恶心你们家了。”

李红梅瞪了王大婶一眼,也有点担心,敲门叫叶勇把人放出来。

叶勇把门打开,王大婶和蔡芳芳低着头,一溜烟跑了,再不敢见叶勇家人。

过了一会儿,沈云飞挑大粪的回来,叶勇将沈云飞叫到自己房间。

沈云飞激动的要行拜师大礼,叶勇摇摇头。

“中医博大精深,你看得起我,我们就以朋友相处,畅谈一下对中医的认识,就拿柳云秀和党萍萍的病历来讲。”

沈云飞知道叶勇这是谦虚,不过他有自知之明,心中已经把叶勇当成了师父。

对于柳云秀和党萍萍的病,他今天挑大粪的时候也在思索,叶勇让她们辟谷。

这个词他也听过,据说是一种古代的养生术,根本没有科学依据,要说将辟谷拉到中医里面,那应该称之为玄学了。

“师父认为玄学不是巫术?”

叶勇点点头。

“她们母女的案例,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这个方法操作起来很简单,适合很多种科学无法解决的慢性病,你如果领悟其中要点,对你今后行医,有很大的帮助。”

叶勇说完,拿出一小瓶的药酒,让沈云飞看,沈云飞拿上药酒,稍微品尝了一口,就一眼惊讶的看向叶勇。

“师父,这药酒无副作用,药性刚猛,少饮一杯,就能让男人焕发生机,简直是男人的至宝啊!您能不能将这个配方传给我?”沈云飞激动道。

“药方传给你倒没啥,但是作为一个医生,不能光想着赚钱,所以我不希望药方传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我用我的人格保证。”

叶勇对沈云飞还是挺信任的,把药方写给沈云飞,向沈云飞讲解。

“调药酒如同炼丹药,要有一定的悟性,我们中医不像西医,通常用少许,说药的份量,这并不是说我们中医不严谨,而是因为我们的先祖悟性高。”

“举个例子,外国人的厨房摆着各种量具,为啥做出来的饭就是没我们华国人做的好吃?”

“原因就在这里,所以调药酒也是一样,恰到好处就行,没必要精益求精。”

“就像人体,人吃五谷杂粮,不可能完全健康,小病是福,大病更是福,将病认识清楚,才是我们学医者之根本。”

通过这件事情,叶勇给沈云飞讲了很多医道,沈云飞有很多之前不懂的医学知识,立马就明白了,对叶勇佩服的五体投地,打心里感激叶勇。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跑到叶勇家,喊着叶勇和沈云飞,两人从房间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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