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西斜,百鸟归林,世界仿佛一下安静了不少。
有一处所在却还是热闹依旧,或者说更盛平时,这处所在是茶室。
茶室里茶香缭绕、明镜高悬,布置的端庄大方,里面坐着的也都是年过花甲之人。
可是在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些人差点把房子给拆了。
“风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美艳妇人面色阴沉,横眉怒视着对面的风老头。
风老头对美艳妇人的怒视仿若不知,动作夸张地品起了香茗。
直到一杯茶喝完,他才憋着笑装模做样地道:“牡丹妹子,这只不过是小孩子间的打打闹闹,你又何必动怒呢?”
美艳妇人怒目圆睁、贝齿紧咬,冲着风老头冷冷地道:“下流手段!”
“牡丹妹子,你这么说显失公允了吧!男人冬冬拳脚不也是和你们女人用用姿色相当嘛!”
风老头东施效颦地模仿着,模仿到最后,他实在绷不住要笑,忍不住把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给喷到了案几。
“你”美艳妇人俏面羞红,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在清幽林,你们怎么连绳子都用了?”
“牡丹妹子,这绳子虽说有些用处,但毕竟还是寻常普通之物,没经过祭炼,这可不是法器,更不是法宝啊!再说,在清幽林能不能用也不是老头我能说了算的!”老头的一言一语、腔调语气、举手投足都在模仿花牡丹。。
“你”美艳妇人感觉胸口似乎堵了块石头。
观两人之行,听两人之言,这老头和美艳妇人仿若换了角色似的!先前是那美艳妇人处处占便宜,现在句句吃瘪的却也是她。
这一切皆由风无尘而起。
在大家都以为风无尘肯定要在花池手下吃大亏的时候,他却突然以迅雷之势制住了花瑶和花池。
原来,之前风无尘的痴傻表现只不过是他装出来的样子。
装的这么像,当然是因为他有过这样的经历。
不过,风无尘能够闲庭信步的装模作样,却不是因为他的实力非凡,而是他在紧要关头掏出了一块拇指的木头。
说是木头,但摸起来却有玉石般细腻润滑的手感,此木名为安神木,只要攥在手有丝丝凉意涌心头。
正是借着此木,风无尘才能表面装着痴傻,暗地里一边对着花瑶施术一边猝然对花池发难。
说起风无尘手的安神木,还得从那日他与师父在小庙见面说起。
那日里,风无尘被他师父在女色的事戏弄了之后当即便面红耳赤地要与他师父决裂,反正那时他已经得了他师父手的镜花。
风无尘的师父倒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用了这安神木息了事宁了人。
花瑶和花池被风无尘制住之后,当即都被他点了穴,他又不放心,害怕两人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给这两人来了个五花大绑。
“你真是够狠的,竟然要砍我!”说着,风无尘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花池的翘臀。
此时的花池正满脸羞红地趴在风无尘的腿,全身被那ns的绳子捆得那叫一个密密麻麻,别说动一下,是呼吸都有些困难。
“风无尘,你死定了!”花池咬牙切齿地嘶吼道。
“呦,还敢威胁我!”说着,风无尘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你”
“还不服气?”又是一巴掌。
长桌前。
一个青年死死地盯着镜子,呆若木鸡,眼神却火辣辣的。
手的毛笔把他化成了一个大花脸,他浑然无知。
鼻子里滴落的鲜血弄花了桌的白纸,他也浑然无知。
便在此时,突然传来了“呀”的一下开门声。
青年陡然回神,立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用衣袖擦拭鼻血。
鼻血混着墨汁,涂得满脸都是,十分滑稽。
他又赶紧抬起了另一个胳膊,还没来得及手,却发现眼前一暗,多出了一个人。
“候涛,你在干什么?”来人是一个秃了头顶心的年男子。
他虽然声色俱厉,但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司马长老,没事,没事,是天太干了”青年赶紧起身道。
司马长老瞥了一眼候涛身前的明镜,登时明白了一切:“天太干?我看是你小子太干了!修仙之人竟然这点定力都没有!你不用在这儿记录了,那几个老东西那边由你负责了!”
安静的房间里笑声一片。
“啊?”候涛一脸的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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