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笙封住猫奴的穴道,跌跌撞撞的走出寝室,找到自己门下的暗卫夜游。夜游带着陆淮笙躲过楚国皇宫的眼线,踏上去往秦国的道路。

陆淮越跟丢凤鸣之后,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朝日殿。他忽然觉得这座居住十多年的宫殿并没有想象中安全,他急忙找来侍卫,在朝日殿中设下天罗地网,等候陆淮笙得大驾。

凤鸣和颜如玉的离开,让陆淮笙的情报网出现纰漏,落在陆淮越精心布置的局中。

秋风起,秦蓁兰总喜欢打开门睡觉。她觉得这样能够享受秋风的清凉,能够让她在糟心的日子中也能安心入睡。

夜游看见房门打开,以为秦蓁兰在室内等候,于是告诉陆淮笙房间的方位,自己则在朝日殿内把风。

陆淮笙对朝日殿的布局并不熟悉,他需要用手去感受自己的方位,因此他行动的速度并不快。

他摸到柔软的床榻,习惯性的坐在门边,伸手去摸躺在床上的人。床上的人长发及腰,让陆淮笙对他产生误判。

睡在床边的陆淮越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便伸手拨开后背上的手。他将怀中的秦蓁兰搂住,半梦半醒间对她说:“好好睡觉,别调皮。”

陆淮笙一听见陆淮越的声音,立刻起身,连退三步。他脚步未定,就被人拦腰抱起,带离现场。

陆淮笙一离开床榻,太子就从梦中彻底清醒。他点亮床头的油灯,照着床沿的位置,发现上面有人坐过的痕迹。

秦蓁兰被房中的灯光照醒,她支起半身,赫然看见陆淮越此刻正和自己共处一床!她迅速的用被子将自己层层包裹,任由太子暴露在空气中。

“陆淮越,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秦蓁兰说完,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片火烫,她拿出放在枕头边的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我们是夫妻,睡在一起有什么问题?秦蓁兰,你一直躲避我,是不是和林素素一样红杏出墙?”

秦蓁兰穿好衣服走下床铺,指着陆淮越身体说:“我身上的毒素未清,所以才尽量避免和你共寝。”

陆淮越也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将秦蓁兰拽回床上,大被一盖,说:“你的身体基础太差,就算你怀上,也不会长久。”

算被窝再暖,也仿佛置身冰窖之中。

秦蓁兰忍着剧痛爬下锦塌,钻进被窝中,痛哭流涕。她哭声再大,还是能够听见寝室外陆淮越调戏宫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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