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邶川也忙跑来,给他诊着脉,面色沉了又沉。众人无不神色慌张的围了上来,百晔按着他的伤口,给他止血,有一脸紧张的看着叶邶川。叶邶川诊了会脉,轻轻放下他的手腕,叹了一口气,“不是仙界的毒。能解开这毒的,只有挽涧楼了。”
“那还等什么?杀进去啊!”叶明欢急道。“不可,挽涧楼来历不明,背后的势力也不明,这些年来,也不惧仙界皇权。若是这样杀进去,太子殿下怕是更难醒来。”叶邶川制止道。
“那该如何?”百晔也急了。“为今之计,先带太子回宫,用药吊着性命。挽涧楼虽不惧皇权,但此番参与济世楼之事,也难逃干系和惩罚,咱们就以这个作为筹码,换取解药。”叶邶川道。他话音刚落,其余府兵便找来了马车,众人将太子抬上马车安顿好。叶邶川又道,“如今太子昏迷,我便暂代他搜查济世楼。欢儿,你随我一起。百晔,你带着你们的人先护送太子回宫。”
百晔应了声是后,便带着太子宫的府兵回去了。叶明欢却不满道,“爹爹,太子殿下是为了救我,我理应前去照顾他。”叶邶川拉着叶明欢,严肃的道,“我自有安排,你随我来。不许瞎跑。”叶明欢无法,堵了堵嘴,只好跟着爹爹一同搜查。
第二日,太子中毒的消息就传遍了朝堂,帝尊便命令叶邶川全权负责此事,彻查到底。这个消息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是大皇子凌玄澈。俞侯此事,定然不会只关乎到俞侯一个人,如今,帝尊让叶邶川去查,而叶邶川又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必然会在朝野之中树敌,而树敌多了,自己也方便下手除掉他。忧的是俞侯,以及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叶邶川从军多年,手段颇多,底下的人若是招架不住,将此事全盘托出,自己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俞侯的障眼法果然没有逃过叶邶川的眼睛,在他的拷问之下,替俞侯顶罪的人终于还是将俞侯供了出来,一切的真相也水落石出了。原来,俞家虽侯位,但传到他这一代已经差不多没落了,再加之俞侯从前挥霍无度,家中府银也渐渐见底。家中无人在朝为官,整个候府的吃穿用度都靠着这个侯位每月发的例银,和一些田地租铺供给。
但俞侯并不满足于现状,一心想过祖辈的奢侈生活。但自己不善经商,先前也做过一些正当买卖,但却并未能赚钱反倒亏损不少。后来不知如何知道诱拐少女,逼良为娼的主意。因着自家有些租铺是可以作为酒楼用的,也省了成本。
但他又怕这个勾当被外人得知,于是就打着开济世楼,接济穷苦百姓的名义,暗中进行这等买卖。一是不让人疑心,反而可以收获名誉,二是这些酒馆是分开的,不会引人注目,三是,有自己侯位的名头在,没人赶在此闹事,四是方便物色少女,在馆中看上了哪个,就派人跟踪,等到有了合适的时机就下手。毕竟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走丢了也不会多费心思去找,也好压下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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