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阑漪一挥手巧巧的落在汝冰清的脸颊上。
“你。”汝冰清那头脑上的一震动就是觉得天昏地暗了,她,哪里被人打过。
“啪。”刚刚扭过头又是另一个方向的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过来。
“我想要的,都会得到。大夫人。我是圣兰经这一届的执掌者,你敢打我的脸,就是对整个姚家运势的阻碍。我一巴掌算是还你的,一巴掌,算是对姚家的赔礼道歉。”阑漪手心一阵酥麻感传来。面上依然是镇定自若。
“姚阑漪,你”汝冰清反应过来之后,奇耻大辱之感传遍了全身抖得像个筛子,站起来就向着阑漪去拼命。
“行了,今晚上都闹够了,都下去吧。”老夫人也是累了。不想再继续这场闹剧。
“娘,我是姚家的大夫人,怎么能被一个庶出的女人打了,这传出去我还怎么在姚家立足。”
“打了就打了。”阑漪眸子一撇。一副我就是打了你还能怎么样啊。
“那你想怎样。”老夫人明日就是圣兰经的日子,阑漪不能在大夫人手上受伤,至于那之后就。“今日不早了,你们都受了伤,就明日再谈吧。”
“大夫人,你难道没有听清楚老夫人的话吗,明日再谈。”阑漪嘴角勾着。那种得意之情,结结实实的爬在自己的脸上。
“姚阑漪,等明日结束,我定会让你回不了姚家的门,还有你的娘。我一定会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的。”
“好人家,难道姚家在大夫人的眼中就不算是好人家吗。”阑漪呵呵一笑。
“砰。”带上了门。
“主子,你的脸。”涟漪拿过来那上好的金疮药。敷在阑漪的嘴角。顿时那脸上的火辣辣的疼痛之感迅速的消去。
“主子,是涟漪无能,没能保护好主子。”涟漪言语之中逐渐的哽咽起来。
“保护自己本就是我的责任,况且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也让汝冰清知道我是不好欺负的。只是。”隐隐的,阑漪知道这件事情汝冰清是不会轻易的罢休的。
院子外面一声嘈杂的声音响起。
“什么声音。”
“哦,是老爷回来了。”涟漪赶紧的趴在门口一看。
“这么晚。”
“主子,大夫人正在门口将老爷迎了进去,恐怕是又要说主子的坏话了。”涟漪低着头,大夫人的手段流程她都已经知道了。
果然,不一会,门外就是气呼呼的声音传过来。
“二小姐,老爷命你到书房一聚,有重要的事情商谈。”老爷身边的家丁来报。
“哦?我还没有听爹爹说过会是与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谈呢,大夫人一定也在吧。”阑漪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二小姐。”那家丁环视一遍阑漪的屋子,颇是带着威胁的意味。“若是二小姐不去的话,恐怕,这屋子是无法安心的居住了。”
“这屋子是有什么不妥当吗。”阑漪假装没有听懂他的威胁,说句张狂的话,蓝衣就是在姚府是被威胁大的。
“老爷有心将这溪流居修缮一番。”剩下的家丁并未多说,只等看阑漪的悟性多高了。
“好,我去。”阑漪顿时眼睛一亮。
修缮溪流居,阑漪早有此意,只是粗略的算了一笔,怎么也是要十几万两。自己这个钱还是有的,只是,若是就这么漏了底,恐怕大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么一来,有了姚长军愿意出钱那是再好不过了。
“爹爹,你是要修缮溪流居吗,能不能让我来监工啊。”阑漪一进书房就是风风火火的带着一身喜气。
“修缮溪流居,那是修理你,给我跪下。”一进门,就是有一只母老虎立在门口。
“哦,怪不得我一进门就满屋子骚味呢,这是一只穿着花裙子的母老虎啊。”阑漪满是不屑的眼神毫不客气的落在汝冰清的身上。
“你胆敢如此口出狂言。”汝冰清的脸上厚厚的粉脂还是盖不住那脸上的稍稍的鼓起来的十指印。更是气的青紫一片。
“大夫人,你这是何意。刚刚你是趁我关心姐姐打了我一巴掌。这下又说我口出狂言,你是以为我是在说你吗,我怎么会呢,我是在说你身后的那个爹爹刚刚买回来的雕塑啊,那不是一只母老虎吗。”阑漪伸手越过汝冰清指着她身后的那个雕塑。
“阑漪,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事情吧。”姚长军一脸的凝重,阑漪自然是明白,这个老头子也是拉了十几年的偏架了,她可不觉得他这一次是会善心大发主持一次公道。
“爹爹是刚从城外回来吧。”
“你怎么知道。”姚长军挠了一下胳膊。
“老爷,你是不是又在城外安家了。”汝冰清顿时如同是嗅到了其他同类的兔子。顿时警觉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没有了,”姚长军一说起此事就是十分的烦恼。
“一个野种还不够,你还要再生一个。”
“大夫人,要是说野种的话,你的女儿肚子里的那一个才是吧。你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吗。”阑漪一摊手半是挑衅半是无奈。
“青青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我的名声自然是要自己维护。既然大夫人说我是野种,那么你是把爹爹给放在什么位置。爹爹关乎国家社稷如此费心劳力,大夫人就是如此的当贤内助的,那么,爹爹为何不在外面安家呢,难道回来看你这个黄脸婆吗。”阑漪几句话连连出击将汝冰清堵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干巴巴的蠕动着嘴唇。
“青青怎么了。”姚长军不是傻子。两个女人之间的你来我往的几句话他已经能够听出了猫腻。
“青青,青青。”汝冰清这个时候脑子混乱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姐姐是偶感风寒,呕吐没胃口,这正好是医生开好的汤药,也是能给姐姐清白之药。”阑漪拿出来刚刚那一碗药。放到了汝冰清面前。“大夫人,阑漪只能做到如此了。”将那碗药向着汝冰清的方向又是推了一下。
“爹爹是不是被城外的蚊子咬了。哥哥前些日子也是。幸亏发现的早。”
书房里只剩下了两人。阑漪拿出来份药剂轻轻地在姚长军的伤口上一擦。一阵清凉之感带走了手上的炙热。
“明轩是去过城外。”
“不止是哥哥,似乎是还有王爷。他们的身上是有着一样的伤。”阑漪摆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偏偏是每一句话都是将姚长军引向那设计好的疑点。“不过,这虫子都是那冷庙附近的。我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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