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好酒量,来咱们再干了这一碗。”
老张本来话不多,但是几碗酒下肚,疤脸就有些罩不住了,醉得直犯迷糊。而老张刚喝起兴,就端着碗和江志泽聊了起来。
“喝酒得有个名堂啊,不能硬喝,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江志泽觉得是时候了,就开始摸他们的底。
“我叫张元圣,你叫我老张就行。”
老张举着碗一饮而尽,看得出他好像有些压抑。
“好,叫老张亲切,那你为什么和疤脸这儿一起盗墓啊,这不是损阴德的事儿么?”
江志泽故意刺激道。
“什么盗墓,我是个风水师,我们祖祖辈辈是风水世家,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虽然有些高了,但是老张明显不愿意听到盗墓这词儿。
“哎,老张,嗝儿,你就瞎拽文,在我看来考古和盗墓差不多,就是掘人家祖坟啊。”
疤脸这又清醒了一点儿,打了个酒嗝儿,就又要再干一碗。
“别理他,这家伙倒是地道的发冢人,祖传盗墓的,精通墓道机关,这次跟着吴小姐,算是上道了,赚这钱起码比盗墓干净多了。”
老张忍不住揭疤脸的老底。
“你一直说考古,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江志泽听完,感觉他们不是传统的盗墓贼,可是挖人家祖坟这也确是盗墓行为。
“我也是听吴小姐说的,她说这考古是为了考察某些重要的古墓,从中获取珍贵的历史资料,但并不会把挖掘来的东西拿出去卖。好像是放到什么博物馆里,当什么文物来着。”
喝到这儿,老张舌头有些大了,说话都不利索。
不过,江志泽算是听明白了,这伙人其实还是盗墓,只不过说得好听点儿,这东西不直接交换财物而已。可这东西如果离开了大清,到了别的国土,那还不如老实儿在古墓里待着呢。再说,不管讲得有多冠冕堂皇,考古还不是盗墓。
“哈哈老张,你喝多了,少喝一点儿。”
江志泽故意激张元圣多说话,他果然中计了。
“什么喝多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这次来汾城镇,就是为了一座迷失的古刹,而这个古刹里面有和逍遥王有关的线索,这就是那堆竹简里记载的。”
老张急忙说道。
“那怎么可能,竹简里都是在叙事,很多也许只是传说,不足采信。”
这话一出,就引起了老张对江志泽的不屑。
“你外行了不是,这很多历史和传说里的东西,都是有根有据,绝非空穴来风,”
老张说完,又喝了一碗,人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这时候,刚赶上逛庙会回来的吴珊儿带着世杰。
“你,你怎么把他们灌成这样?”
吴珊儿一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心里有些生气。
“我如果不把他们灌成这样,能知道你是来汾城镇找古刹的么?”
江志泽一说这话,吴珊儿立马知道这两个家伙酒后吐了真言。
“那又怎样,不关你的事。”
吴珊儿说完这话,才发现自己有些失言了,正准备改口,却看到江志泽已经起身了。
“谢谢你珊儿姐姐给你买的东西,咱们走吧。”
江志泽对世杰说道。
“哎,你,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吴珊儿立马将他拦了下来。
“我为什么不能,你找你的古刹,我走我的江湖,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江志泽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拨到了一边。结果,轰地一声,她直接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把上面的菜都弄洒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呜,你欺负人。”
吴珊儿这么一哭,酒楼上的食客就都围了过来,纷纷指责江志泽欺负弱势女流,尤其是刚才那桌客人甚至前来向他索赔饭钱,这可急坏了江志泽,他现在可身无分文啊。而他没注意到,吴珊儿正假装受伤坐在地上,瞥了一眼江志泽后,偷着笑了起来。
这时酒楼的老板也来了,一看这种情况不禁怒了,老板也是个有正义感的人,立马就逼着江志泽带着人家姑娘去看大夫。但这之前,不但得为旁边这桌客人结账,还得赔偿砸坏的餐具,最主要的是疤脸和老张已经醉过去了,自己这桌也要他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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