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江涵娇不接受君昱胤的表白,但是这不等于她不讲究基本的日常礼仪。
不管不顾矮肥圆走近后贼眼灼灼地打量着篓子,江涵娇礼貌地挽留君昱胤,“我很快就会做熟晚饭,你吃了再走不迟!”
君昱胤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没说话,大步流星而去,江涵娇挽留无效而心里坦荡,礼貌挽留是她的事儿,去留自由是他的事儿。
见矮肥圆去抓篓子的挽绳,江涵娇一把推开,“别碰我东西!”
矮肥圆一点也不尴尬,望着君昱胤离去的方向,干笑了几声,“啊哟,江铎那么大的大官都丢了,你这只掉毛鸡崽儿还端着官小姐的架子,笑死个人!”
懒得理睬这种扯淡老阿姨,江涵娇背起来篓子,快步走向山脚破庙。
矮肥圆以为一顿嘲笑就可以让江涵娇重视她,未得逞却不甘心,她跑到江涵娇前面拦路,语气软乎了点儿。
“江涵娇,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见过江月楼,你和你哥长得一模一样,我是你七姨。”
没有拦在路上认亲戚的道理,江涵娇一拔细腰,散漫地俯视着矮肥圆,不瞎的都看得出来她毫无聊兴。
矮肥圆瞧着满满一篓子野菜,垂涎欲滴的嘴脸毫不掩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吧啦吧啦起来。
“江涵娇,我是你姨姥姥的独女,你姨姥姥前面生了六个儿子,第七次才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你七姨,你孝敬你七姨是应该的,快把这篓子野菜给我!”
捋不清,江涵娇也懒得捋清楚这个老女人是哪根枝蔓上的产物,反正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她不动声色地眸光四顾,如果周围没有人,那她就几耳光掇哭了这个矮肥圆。
可惜有人走过来,她只能做个优雅的女子,“我长这么大也没在你家喝过一口水,更没吃过一口饭,你凭啥占我便宜?”
矮肥圆继续哔哔叨叨,“江涵娇,我娘是你姥姥的亲姐姐,我是你亲七姨,你从小读圣贤书,江铎就没教你孝敬长辈吗?孝敬长辈天降福!”
江涵娇的交往礼仪奉行一条,礼尚往来,虽然懒得捯饬懂了亲戚关系,但这并不妨碍她将道理放在台面上,“江铎和舍梨嬛是你孩子的长辈,你孩子孝敬过他们吗?”
瞧着江月楼走近,江涵娇懒得理睬矮肥圆,不过矮肥圆全神贯注地只顾着占便宜,浑然不觉有人走近。
她抛出来自以为杀伤力足以震慑住江涵娇的底牌,“江涵娇,你今天不给我这篓子野菜,我就见谁跟谁说你偷野汉子!”
是了,矮肥圆不仅将一篓子野菜看在眼里,还将君昱胤当成了江涵娇的野汉子,简直是嫌命太长的节奏。
嘴长在矮肥圆的脸上,江涵娇看不住她随便造谣,她再造谣也无能颠倒黑白,再说了,能优秀到让她江涵娇偷的汉子还没出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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