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终于慌了,胡乱挥舞着双手:“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明明是你先骗得我,你不要过来!”

外面的风声更大了,吹得窗户哗啦啦的响。书生感觉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那种特殊的鸡臀尖的香味儿。书生想逃,但他的双脚却已经软到动弹不得。

终于难熬的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鸡鸣三声后,书生终于打开了房门。发现门口依旧站着两个家丁,书生怒火中烧的质问两个家丁昨天晚上有没有好好守门。

“当然有了,老爷,昨天我们连茅房都没去过。”家丁一脸委屈。

“那为什么,我在里面叫你们,根本就没人进去?”

“不可能吧老爷,昨天我们就站在门口,里面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另一个家丁也复合到:“对啊老爷,别说您的喊叫声了,昨天连个风声都没听见。”

等等,风声?书生心中发虚,昨天明明刮了一夜的大风,站在门口的家丁竟说没有刮风。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书生又问。

“香味?”

家丁们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没有啊……而且,您不是定下了,‘亥时过,勿生火’的禁令吗?咱们哪敢啊!”

书生没在问下去,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扭头钻进了书房,坐在了案前,驱散了屋里的丫鬟仆人,兀自坐着。

第二日,书生破例让全府上下休息了一天,清空了府里的人手,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次日,下人们回府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火味儿。虽然书生没说什么,下人们也心知肚明的知道,在他们不在的那一天里,书生定是请了道士来,给这府里上下,做了法事。

晚上,书生在书房来回踱步。夜已经很深了,书生不敢休息,更不敢回到自己房间里去。

虽然,他趁下人们不在已经偷偷做了法事,用混了黑狗血的红土重新填了那口井。井里埋上了铜钱和符咒,即便是这样,书生心里依旧不太安稳。

书生抬手看着自己手上被妻子咬出来的伤口,那伤口说深也不算深,可奇怪的是,就算每天按时上药,伤口却没一点要愈合的迹象。这几日天气开始暖和起来,书生隐约已经闻到,自己那伤口隐隐有些发臭了。

书生捏着胸前用大价钱在道士那里买来的护身玉佩,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大师说了,带上这玉佩鬼怪便不敢近身,没事的。

书生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了上来。书生依旧不敢回房,想了一会儿,把门外两个守夜的下人叫进了房间守着。自己趴在书案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好冷……书生被一阵冷风吹醒,打了个冷颤,伸手拿起书案旁的外衣披在身上。抬眼去看窗户,原来是窗户没关。书生走上前去关好窗户,回到案前坐下,忽然觉得有些饿了,便想叫下人送些吃食过来。一抬头才发现,睡前他叫进门的两个下人,竟都不在屋里了。

“人呢?怕是都不想要这月的月钱了是吧?”书生起身朝门口走去,抬手正欲推门,忽然一阵大风刮来,刚刚被关好的窗户,竟又被打开了。

书生惊恐的回身,窗户,明明刚才已经被自己从里面插上了啊!

一阵淡淡的脂粉香味传来,书生觉得自己脖颈有些痒痒的,抬手一抓,竟是一块带血的秀帕!书生大叫一声把秀帕扔的老远,不停后退着,到房间角落瑟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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