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晚上的钱都是被这群二世祖给霍霍了?
真是越想越亏啊!陈安庆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告诉自己这不是今天的重点。
“不才,正是在下!那晚在万香楼饮酒作对,没想到碰巧遇到了这位高公子,高公子一时心软,相让于我,略胜一筹罢了。”陈安庆站起身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摇头晃脑的瞎扯道。
“我输了便是输了,我还输不起不成?不用故作姿态!”一向纨绔著称的高世成竟不怕丢人,一五一十的说出了那晚上输了赌注的原因。
紧接着一众人等便低声议论纷纷。
“什么呀?听说是这厮对那万香楼的吟儿姑娘强行动手,高公子路过万香楼闻声而上,直接制止了的这厮的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放你个屁,你在万香楼下还能听到别的声音么?”
“哦!也是也是!”
“我是听说是他们两人为了争抢当晚与清吟儿小姐吟诗作舞的资格,两人才还打将起来,听说把清吟儿的闺床都掀翻了呢?还有人在锦被下看到了不下数十张有头有脸人物的请柬呢!”
“我呸!在万香楼斗殴?我可听说那晚知县大人也在!”
“嘘!禁声!”
一旁的陈安庆听得一脸惊愕,虽然后世对于各种小报的夸张渲染早有耳闻,但这个世界的道听途说也着实可怕!
一旁坐着本来准备看好戏的林公子脸上一黑,竟然有人提到自己的知县爹实在是太没有眼力了吧?
“今日我也履行了诺言,而且这顿饭算我泰丰楼请了!还请陈公子以后无事莫要来泰丰楼于我难堪可好?”高世成脸色严肃,虽然秦宝珠带着面纱,但他岂能看不出来?只是没了当日在那山上时候的猥琐模样,目光也毫不闪烁,一次都没有朝着秦宝珠望去。
显然他也遵守了在那坑里许下的承诺,以后再不纠缠秦宝珠。
“哎呦喂!小爷吃饭还用得着别人请客么?”一旁的小卓子临场发挥,把一个乡下土豪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演技值得表扬啊!
陈安庆给了小卓子一个肯定的眼神后,小卓子演的更加起劲:“来啊!给本小爷上酒!”
高世成也不阻拦,示意小二过去招呼,便不再理会,自己端了酒杯,便坐到林公子一桌有说有笑。
不一会儿,陈安庆一桌摆满了各色的菜肴江鲜,老张头只是对着自己身边的一盘花生较上了劲,端着酒杯,自饮自酌。
秦宝珠哪里还吃得下,日渐西斜,还不知道陈安庆卖的什么关子,怎么才能把小卓子送进这泰丰楼的厨房去。
那一边的高世成坐在林公子身边,两人一边喝酒,一边低声交谈,若有若无的朝着这边瞟上两眼。
陈安庆哪里会看不到他们的小动作,一直暗中注意,看他们准备玩什么道道。
“夕阳甚好,美酒佳肴,不如各位赋诗助兴如何?”那一桌有人端着酒杯,朝着窗外的景色赞叹道。
“甚好,各位先满饮此杯,我先来一句。”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书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一放,一句诗便脱口而出:“泰丰高楼临江渚,闲云水影日悠悠。谁接此句满饮一杯!”
此时的文人名士,每次观景饮酒,便喜饮酒作赋,你来我往,喝得越多,说明接诗越多,文采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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