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田丰亲自将陆康送上马。

临别之际,紧抓陆康手“贤弟,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方可相见,奈何贤弟竟如此着急而归,吾也不留,只望贤弟心里可时刻惦记于吾!”

陆康身着官服,骑于马上“兄长放心,不出一年,吾便来寻,那时吾定送兄长一份厚礼!”

田丰眼瞳一亮,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吾不再留,贤弟一路小心!”

陆康拱手告别!

皆说现代有事无事,酒桌见谈!

其在三国也是如此!

昨日正午,陆康受邀,与田丰二人酌酒阔谈。

陆康以现代思维与见识,稍稍吐谈一番,甚的田丰喜爱,投缘!

正午,田丰出府一趟,约两时辰,田丰激动而回,告知已然为陆康求得官身,官服以带回,至于官印,前去上任,取之便可。

突见峰回路转,陆康欲即刻回渔阳县,田丰不舍,拉着陆康促膝谈心。

夜间再次受邀田丰,合衣而榻之卧,聊了通夜。

身着官服,驰马于上,怀里揣着任令,甚是欣喜万分。

至于那张图纸,最终还是交田丰之手,让其一月之后,再随他处置!

一月时间,就算暴露,恐自己也稍有一丝还手之力,最不济,不会如现在这般,砧板上的鱼肉,任谁皆可拿捏一番!

驰马奔驰,身形随马而动,忽上而下,微风带不走一丝雄心。

驰马许久,终远望一亭!

一马栓一旁,自顾吃草,自家三弟倚木亭之边。

驰马上前,见其三弟此刻,衣着竟如此邋遢,不禁调笑,曰“一日不见,三弟怎如此邋遢?不会是被哪家小姐抛弃?汝这就寻兄长一去,吾倒要看看,那家小姐如此胆大,竟敢伤了吾家三弟的芳心。”

王玉瑩本坐于小亭木栏之上,听声,抬头瞧去。

眼帘自家兄长,驰于马上,身着官衣,天顶官帽,好不威风,面觑微笑看着自己。

不禁伸手搓眼确认一番,待无看错,直从木栏翻下,摔落在地,急忙爬起,朝兄长而去。

陆康本驰于马,见三弟如此,急下马,上前搀扶,不料自家三弟来自己身边,竟然躲开,不明,曰“三弟何意?”

王玉瑩撇一眼自身沾草,泥衣,又望一眼自家兄长,鲜亮官服,不禁羞涩,曰“吾衣着脏,恐玷污兄长官服!”

陆康绷脸,怒道“三弟此话何意?吾等皆已兄弟,当如手足,汝这如此,岂不令为兄心寒!”

三弟神色焦躁,急忙开口“兄长,吾并无此意。”

陆康笑,曰“既如此,吾皆不在乎,三弟又何需如此顾及?”

三弟,羞愧,二人皆抱一起。

陆康稍拍三弟肩,其后,亲自择去三弟衣服草屑“既事办好,吾等还是速速回渔阳,以免时长生变!”

二人驭马而归,途中三弟询问,面见田丰经过。

陆康一一告知,并稍加评论,自己对田丰一些看法。

王玉瑩驭马之上,露出疑色“田丰既刚正不阿,又博学多才,兄长又与之交好,为何不将之邀此,与吾等共事?”

陆康笑曰不答,反问“元皓兄今乃冀州牧,现又深得袁绍看重,吾等现又有何?”

话毕!

望三弟迟疑,笑曰“三弟切记,万事不可操之过急,事犹过急则欲速则不达!吾等首要需做,便是先归渔阳,发展自己势力,静待其变!”

王玉瑩眉丝深沉,望自家兄长说完,驭马奔腾。

挥起手中鞭斥马背,急忙追上“谢,兄长解惑!”

二人路遇难民,皆放缓马步,大声曰“吾乃渔阳县尉,今特前往上任。途中望尔等无家可归,不妨前往渔阳县,吾必为尔等,筹备好嗟食,静待尔等前往。”

王玉瑩不明,询问兄长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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