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雍杰唐妍见此情形,相视一笑,均想这血衣娘子倒底什么来头。张雍杰本不愿多伤人命,但是眼下情形只得硬闯下关口,当下给唐妍比了一下点穴的手势,唐妍当即会意,两人双双同时跃出。
张雍杰还未奔近关口,只听得身后嗖嗖几声,四枚铜钱飞速而去,显然是唐妍所发出的。当下命中其中两人,另外两名守卫大惊,正待呼喊,张雍杰岂能相让?飞身前往,两拳便将这两名男子击晕。
二人抖搜精神,当即往下赶去。又连续闯下两处关头,却见一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拦住去了。只听那中年男子喝道:“又来两个送死的,你熊三爷爷今天是来几个杀几个。”
张雍杰定眼望去,却见那姓熊的男子后面,正躺着一名弟子,看那服饰,竟然是千岛派的弟子。细看之下,正是方掌门膝下第二子方良。当下又惊又怒,喝道:“你竟敢伤我千岛弟子,可绕不了你。”
张雍杰见同门受伤,怒火中烧,顾不得许多。运出全身内劲于双掌,好像有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朝那熊三打了过去。
仓促之间,熊三已然中掌,口吐鲜血,飘落在地。只听得熊三挣扎着一口气道:“《飞刀秘籍》本就是我熊家。。。”当即晕了过去,
张雍杰不愿多伤人命,所以并未使出全力。自从秦非烟和江枫双双传递七成内力于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伤人。
张雍杰快步赶到那方良面前,当下连输几手真气,问道:“方师弟,你怎么样了?”
那方良受到几股真气,精神稍微清醒了一下,挣扎着最后一口气,连忙道:“我不行了,快,快去救人。七剑。。。”
张雍杰道:“七剑?千岛七剑已然决出胜负了?怎么这么快全都到此?”那方良却是再无言语,已然断气。
张雍杰心下难过,合上方良的眼睛。来不及安葬,快步向前赶去。
两人走得数十步,忽然听到身后似有人声音。回头看去,只见另一身穿千岛服饰的男弟子,捂着胸,来到了方良跟前痛哭。
张雍杰,当下示意唐妍不要发出声响,两人悄悄折返,藏在茶树下。张雍杰拨开茶树,留出一道小缝,定眼细看,却见那人正是方卓。
只听得那方卓细细痛哭道:“弟弟,哥哥对不起你,怎奈那虎背熊腰的汉子太过厉害,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血,吓得哥哥一紧张,便全身不能动弹,哥哥不是人。”
张,唐这时才听得明白:想必是方卓,方良二人联手对付熊三,方卓临阵怯场,害得方良丢了性命。
张雍杰听到此处,肺都气炸了。早就知道这方卓人品有问题,却没有想到这方桌竟然临阵脱逃,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正想跳出去狠狠教训教训方卓,却被唐妍拉着,只听唐妍轻轻道:“要么,你现在就出去把他给杀了,要么你就只有假装没有看见。你这么出去说教一翻,于事无补,反而生下间隙。”
张雍杰默然,心想方门主就此二子,现下已折了一位。他想这方卓即便再不是东西,也实在不忍让方门主再失去仅有的儿子,当下只好悄悄离去。
张唐二人奔得数百步,终于赶到叶家庄子。叶家庒此时却是血流满地,只有一个仆人,缩在墙角,慑慑发抖。
张雍杰,唐妍快步赶去,只听那仆人抱着头道:“别杀我,老爷夫人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雍杰当下一阵难过,问道:“叶川公子在哪里?”
那仆人道:“叶少爷现在已到后山燕子岩。”
张雍杰,唐妍更不迟疑,一路追至燕子岩时,已至黄昏,月亮在白天便出现在天边。
远远听见前面燕子岩凉亭处,有人道:“为了一卷刀谱,你们便逼得咱家走投无路?”正是叶川了,叶川刚刚灭了两人,长剑触地,显然已是受了很重的伤。
那血衣娘子嬉笑道:“这《飞刀秘籍》本就是熊家的家传之物,现在是该返还给熊家啦。更何况现在你叶家是用剑,还要什么刀谱。”
说罢弯刀出手,张雍杰欲要相救,哪里能来得及,叶川鲜血长流,倒地不起。
那血衣娘子在叶川身上搜了一搜,却是什么也没有收到,只得呸了一声,嘻嘻笑道:“你就是死了,咱也得挖地三尺把这《飞刀秘籍》给找到。”
张雍杰愤恨难加,当即欲上前拼命。唐妍一把把他拉住,轻声道:“张家哥哥莫慌,我看这血衣娘子厉害得紧,咱们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张雍杰道:“妍妹子,你看如何智取?”
唐妍道:“待会儿张家哥哥出去,我埋伏在这里,张家哥哥只需将那血衣娘子引诱至这边,我便可以飞箭出手,只是张家哥哥可得小心,我这飞箭可有剧毒。”
正说话间,只见山那边,又一人串上凉亭,张雍杰远远望去,识出那女子正是李小欢。
张雍杰道:“不好,我师妹来了,想来师妹也不是这血衣娘子的对手,可怎生是好?”
唐妍道:“张家哥哥莫慌,我来给你师妹掠阵。”
李小欢双手抱剑于胸前,看着地上已经倒地的叶川,摇头道:“你这又是何苦?”
血衣娘子回过头来,拿出双刀,挺在胸前,嬉笑道:“又来一个送死的。”
只见李小欢长剑触地,顿时砸起一小块瓦砾。接着剑身一击,那瓦砾便像是离铉的利剑,极速向血衣娘子身边飞来。跟着长剑出鞘,飞炫身姿,朝那血衣娘子刺来。
那血衣娘子举刀相抗,那瓦砾却穿过了刚刀,竟然在钢刀上砸出一道口子。显然这瓦砾已然附上李小欢强劲的内力,已经便得坚不可摧。重重的打在血衣娘子的身上,当即折断了两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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