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他看着四周略有潮湿的墙壁,一踩上去就会翘起一边的地板,突然感觉心跳的很厉害。
“大哥,是小人的过错。我这……我这儿带有一千刀币,全部……给你……你放过我吧……”
走到半路,阮三浑身发抖,一下子蹲下抱头并且停滞不前,压根不敢再望前方人的脊背。
“一千刀币,阮三公子外带的钱财还真是不少。”
“大哥,我……要是不够……要是不够,前台买玉的那个黑衣人……是我的五弟阮天郜,你……你可以找他要……”
前方人颠了颠手中的一千刀币,继续招呼∶“放心,我们元帅只是找你问些话,况且这关于继承夺权之事,你不会不想听吧?”
真是笑话,关于权力天底下又有谁不稀罕?要不是老爹透露过将门主之位传给嫡长子阮天双,他也不至于说暗中拉拢六弟,以博取其背后一小众势力的支持。
“我……我想听……可四周真的是好害怕……”
那人恼了,直愣愣转过身去,用袖箭指着阮天阙的脖子∶“你不跟我走,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别……”三十岁的男子站起来,一边哆嗦一边跟随眼前人前进。
这闹得,本来就是想买块玉,然后去醉仙楼找柳翠姑娘闲聊几句。实在是没想到买玉还险些买出人命。
无奈,阮天阙跟着前方人穿过了阴森森的长廊,来到光线比较昏暗的内室。
“你就是阮侠白第三个儿子阮天阙?”
男子一惊,本能抬头,看到昏暗地方映射出六七个人影,其中的一个人影还特别高大。
“当然了,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
“很好,天阙公子别紧张。鄙人对无杳门的布局比较感兴趣,今日请你来,实在想听听你的亲身经历和一些看法。”
当夜被人放出去回到家后,阮三就感觉一阵头重脚轻,连走路都是发飘的。由于时不时都想起了袖箭抵住的脖子的场景,所以一连多日称病而不再去给阮侠白请安,也不再参与兄弟大臣们的议事。
相反,不管谁来自己的封地探望问话,所回答时皆是小心翼翼,观人神色。
与成日紧张的阮三公子阮天阙相比,这厢的九公子阮天虞倒显得十分平静,一如既往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三公子病了,您要不要去表示一下兄弟之情?”
“不去。”阮天虞抛下两个字,然后继续把玩着面前的一堆黄泥。
“您不去,万一其他公子们说些闲话……”
少年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抬头道∶“本公子自小让你卫枕书服侍着,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会怕那些闲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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