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在御膳房中挥洒着汗水,全部向着那个第一的名额努力着,不过这次努力的人中就没有赵缺了,我们的缺哥此刻虽然也在练习,但却有些心不在焉。

……

日渐黄昏赵缺拿着一坛酒,在卫庖长经常走到小路上坐着,这条消息可是他费尽心思才打探出的。他打开酒坛香气四散,由于加了许多补品的原因这酒的香气更加浓烈,离着老远都能闻到。

果不其然这这条路上经常走的卫庖长,很快就被这浓郁的酒香吸引了过来。

“嗯,好香的酒啊。”

他仔细一看竟然是赵缺在抱着酒坛子,他快走两步来到赵缺的面前。

“赵缺小子你哪来的酒。”

赵缺看了一眼卫庖长,叹道:“原来是庖长大人啊,这酒是我从乡下带来的。”

卫庖长看着赵缺一脸不信:“你小子当我不识酒啊,乡野村夫能酿出这种程度的酒。”

赵缺呵呵一笑:“哎!庖长大人有所不知,这酒秘方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我们家祖上曾经可是专门做御酒的。”

听到这里卫庖长眼光更亮了:“御酒!”

赵缺点了点头:“我还能骗您不成,这的确是御酒,要不我少给你来点。”

卫庖长嘿嘿一笑:“好,你小子识趣,给我来点。”

赵缺内心发笑,小样,哥这秘密武器一出,你还不是要上钩。说一点的确就是一点,赵缺拿出小杯就到了薄薄一层。

卫庖长看着这么点酒,脸上有点尴尬,虽然说是来点,但这也太少了吧。

看着脸色变化的卫庖长,赵缺适时开口补充道:“庖长大人,这好酒可是一点点喝的,多了可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听赵缺如此解释,卫庖长的脸色才好看了些。他对这酒更感兴趣了,到要看看这酒是否真的有赵缺说的那么好,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酒本就是二牛家祖传秘方的御酒,其自身味道自然不差,但最关键的还是酒中泡的东西。

卫庖长一口饮下,只感觉犹如吞了团火一般,入肚不一会又化作股股暖流游走四周,这种感觉让他非常舒服,仿佛被春雨滋润了的干渴河床一般。

卫庖长眼睛一亮:“嗯!这是什么感觉,为何会如此舒服。”

赵缺表情猥琐,嘿嘿一笑道:“庖长大人,我看您的脸色以及身体状态,您应该有一个非常能干的夫人吧。”

卫庖长急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嘘!小声点,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

赵缺被他捂的难受,一把推开卫庖长,用袖子抹了抹嘴巴:“小声点就小声点,您捂我嘴干嘛,难道还要杀人灭口啊。”

卫庖长被他说的脸色尴尬,指着他道:“你个鬼灵精,你怎么知道的。”

赵缺撇了撇嘴:“切!这还用想,您脸上都写着呢。”

卫庖长一听脸上就更加尴尬了,冷哼一声:“我说你小子来这,不会就是特意为了来嘲笑我的吧。”

赵缺嬉皮笑脸的看着卫庖长:“哎,看庖长您说的,那能啊,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啊。”

赵缺提了提他手上的酒:“我来着这,可是给庖长大人您送福音来了,大人知道这酒有什么效果吗。”

卫庖长一头雾水,摇头道:“不知。”

他嘿嘿一笑:“着酒唯一的效果就是壮阳,这可是我祖传秘方,喝了之后绝对让您金枪不倒,重振男人雄风。”

虽说这是个尴尬的话题,但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与赵缺讨论讨论的,谁让自己家那老娘们太强了呢。

卫庖长正了正脸色,开口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说吧有什么事想求我。”

赵缺搓了搓手嘿嘿一笑:“您真是睿智,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

卫庖长一挥手:“别扯那些没用的,直接说正事。”

赵缺也不再墨迹,直接开门见山:“庖长我想学你的解牛刀法。”

卫庖长笑眯眯的看着他:“你这小狐狸,还真是打的好算盘,这解牛刀法可是我卫家不传之秘,你这酒再金贵也比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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