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不用其极?呵,陆景承,你了解我多少?”宁晚声音冷漠,仰头看着他,声音已经变得冷漠起来,“我如果真的无所不用其极,我就不会只是发报纸,而是直接去找季馨儿摊牌,去找陆老爷子摊牌了!只是上报,依你陆总裁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压下来,那么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陆景承一听随后猛地推开她,嫌恶的眼神清晰。

“宁晚,你真让我恶心!”

宁晚却是莞尔一笑,不甚在意,只是仰头凝视着他,“陆景承,我只说最后一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也知道,你不信。但终究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也替我和季馨儿说一声对不起!”

说完,宁晚转身就要离开,可在下一刻,陆景承却拉住了她,也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宁晚被他这么一拉,有点不太适应,微微蹙眉,“陆景承,你拉我去哪里?”

“医院!”陆景承冷冷的回了一句。

一听医院,宁晚就算没脑子也知道,他是要带她去医院,不,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可以,主治医生的话,还言犹在耳,她说过,如果她现在强行流掉孩子,会引发旧疾。

于是,她慌张挣扎道,“陆景承,你再给我一周的时间,你等我调理好身体,我立刻去医院打掉孩子!”

陆景承却微微冷笑,“不是要我相信你吗?可以,现在就去医院堕掉孩子,我就信你,也就放过宁氏!”

宁晚一愣,到最后却是笑了,随后她用力挣扎,挣开了陆景承的手,他却又伸手去抓住她的手,在纠缠间,宁晚不小心扯开了陆景承衬衣的扣子,露出了结实的纹理,还有男人胸前挂的一方白玉佛。

按照老人的说法,男戴观音,女戴佛,陆景承怎么会戴一尊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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