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当这是你家?要不要再给你叫个小姐来个马杀鸡呀?”另一人说道。
“不要。”玉衡答道。
“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犯事的,你怎么进来的?”
“拿人家东西了。”玉衡道。
“偷东西就偷东西,还拿人家东西。”
“我没偷......”
“是,读书人的东西那能叫偷吗?”另一个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学生裸贷的我见得多了,也没人说自己下流。犯错的都是我们这样的人。”
“偷的什么东西?”
“我给钱了,我就拿他们一个拖把,新月说要画画。”玉衡辩解道。
“你关几天?”
“三天。”
两个人都笑了。“还有你这么悲催的,偷个拖把关三天,哈哈哈,你真可以,突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倒霉了。”
“随你们怎么笑吧,反正我是为新月被关的,像你们这种没有女朋友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两个人顿时没了笑意。
“卧槽,你说谁没女朋友呢,老子虎躯一震,不知多少美女要倒追我。”
“得了吧,你们两个一个满脸的青春痘,一看就感情得不到释放,我师父说这样的病找了女朋友就好了,你现在还没好,肯定是没有女朋友。另一个虽然看起来像是正常但目光淫邪,手又经常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腰,一看就肾阳不固,我师父说这样的人短小快,就算找了女朋友也迟早是分手。”
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师父是谁,老子要生撕了他!”
另一个则把裤袋解了下来,一只手探着打他,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但总归不是好话。
玉衡用手捂着耳朵,无奈道:“说实话的人总得罪人,电视上说的果然没错。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啊。”
而此时,新月已经找到忙得不可开交的横疏影,话到嘴边却踌躇起来。
“有什么话就说,只要不为玉衡求情,怎么都好说。”
“昨天的事是我做的,他只是听我说才去砸人家玻璃的。”
“这么说,你是主谋?”横疏影打趣的看着她。
新月沉默了一下,“对,我是主谋。”
“你是主谋,他是从犯,而且认罪了,因为态度良好,所以只拘留三天。你知道这并不是因为一只拖把的缘故,你们这是在损毁他人财物,现在你只有回家去,等待三天后来这里接他。”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人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先前有人因为自己十年前的错误而跳楼,我现在仍然不赞同他,我希望他能认罪,而不是逃避,你们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们犯法,我一样会抓你,不会网开一面,因为在我看来,面对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办法,这就是我横疏影。”
新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见他。”
“随时都可以,这里并不限制家属的探望,前提是家属不在这里大吵大闹。”
“嗯。”
新月隔着铁栏杆看着玉衡,分别拷在两边的青年嘴里咒骂着,玉衡把手伸了出来,碰了碰她的衣服。
“外面冷吗?”
“刚下过雨,有一些。”
“这里可暖和了。”玉衡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新月依偎了上去,栏杆冰冷的触感与玉衡怀里的温度是她有一种心痒的悸动,她说:“我要劫狱。”
“不许。”
她哼了一声,皱皱鼻子,“我要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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