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整个华夏民族魂牵梦绕之地。这时候的长安应该应该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了。
后世之中,张富也曾到过西安,但那时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有着老城而已了。而现在,却是她最为辉煌也最为美丽的时候,从重生之后起,张富就一直想去看一看,不止为了那些困锁在长安城中的能人猛士,也为了去看看这个凝聚了整个民族的梦的城市。
“长安,你去那干什么,那里现在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啊?而且你的伤势还未痊愈,不宜出行。”张鲁沉吟了一下,道。
张富心知张鲁是不想自己出去冒险,但此行他势在必行。
“父亲且听孩儿说来。”
“如今父亲新据汉中,可谓名不正言不顺,而以咱家道家传人的身份来说,能在汉室手中得到名正言顺的机会也不大,甚至根本不可能。但如今却有了一些机会。”
“哦?”
“当今天子落于李傕郭汜之手,二人虽是莽夫,但也惧怕关东诸侯再次讨伐,因此对父亲这样的人必定会大加拉拢。此番我若前往长安,便可借此二人之手得到了正名的机会。”
张鲁听完,还未说话,见下首一人出列道:
“主公,此事万万不可。”视之,却是军师阎圃。
“哦,军师有何高见?”
阎圃作了一稽,急道:
“主公,李傕郭汜二人勇而无谋难成大事,况且这两人皆是乱臣贼子,罪行累累,不管落到何人手里,都逃不过一个抄家灭门之罪啊,主公若与二人为伍,后果难堪设想。还望主公三思而行。”
张鲁听完,开口说道:
“军师莫急,先听听我儿是何说法。”说罢,示意张富解释。
张富起身,对着阎圃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
“先生是一位真正的正人君子,小子佩服,但如今乱世之中,不可能完事都堂堂正正啊。”
“我刚才说过,不过是借李傕郭汜之手罢了,此行不会留下任何文书依据。到时盖的是大汉皇帝的印章,即便二人覆灭,吾等依然是大汉之臣啊。”
“原来如此,倒也可行。”阎圃听罢,不再多言。
“看来此事可行,不过某遣军师或公衡先生去一趟不就行了,我儿何必亲自前往?况且你娘也不会想让你离开南郑的。”张鲁却还是不想放张富到长安去。
“父亲,此行非孩儿前去不可,军师大人和公衡先生都是堂堂正正的读书人,做这些事情难免不太顺手,况且,应该只有孩儿才能取信于李傕郭汜二人啊。”张富还是耐心的解释,毕竟对面是自己的父亲啊。
“至于娘亲哪里,就劳烦父亲大人去当这个说客了,孩儿在娘亲面前可没什么说话的地方。”
张富一边说着,一边苦笑了起来。一群人听罢,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厅里气氛顿时火热了起来。张鲁见此,只得应下。一时间,觥筹交错。
饮宴罢后,张鲁把阎圃留了下来。张富知道父亲与军师有事要谈,便亲自送客人离开,一行人离府而去。
“杨大人稍待,某有些话想对大人说。”到门口处,张富出声把杨松留了下来。
“杨大人若不嫌弃,不妨到某的院子里坐坐如何?”
杨松虽不明所以,却也只得跟着张富一起到了他的院子,丫丫玩累了睡去。李婶给点了灯火,月儿又上了茶汤,二人就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此番单独留先生在此,是富有些话想对先生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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