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冷风行、千山雪二人请了来,陆缘一脸得意,满心炫耀:“怎么样,这是我的宅子,要知道现在搞一套这么大的宅子得需要上万两,咦,你们两个买房了吗?赶紧买吧,房价一定会涨的!”

冷、千两个人没有理会他,陆缘的满足感更强烈了几分,心想你俩这么厉害还不是江湖飘零,居无定所,于是想了想昨天老管家说的那一番话,一本正经的继续说:“依我看,你们也要有时间了解下投资,眼光放长远一些,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明年,这里将会打造新的商业区,还是我慧眼及时让爷爷买下了这所宅院,偏是偏了点,但是面积大,安静啊!你看这个户型……”

陆缘侃侃而谈,心知论修为不如他们,总要在某一方面压他们一头,比如财产。哪知冷风行两人心思根本没有在这,没等他说完,就打断道:“嗯,不错,这里环境还行,你去把两间上房打扫干净,以后我们俩就住这儿了!”

“啊?”陆缘蓦地一愣,看到千山雪背后鲨齿,也是敢怒不敢言,“噢!”

“对了,每天的饭菜你都准备好了吗?我不吃辣的,多备些酒。”

看着他二人徐徐往内院走的背影,陆缘内心深处,早已问候了他们十八代祖宗。

以前,擦洗打扫房间都是下人做的事,陆缘从来不知道干这些活竟然这么累,从上午打水、擦洗桌凳床榻,到午后清理园内杂草,一天下来,陆缘简直要累成了狗。晚上,揉捏着酸痛的胳膊,他连自己都不相信竟然能坚持下来,尽管有些活做的不甚完美。

夜幕高悬,凉风徐徐。

冷风行、千山雪二人吃着老管家命人送来的饭菜,对饮成两人,而陆缘却昏昏沉沉已然睡去。

翌日学堂之中,陆缘疲惫欲睡,先生讲学更是一个字没有听进去。好友唐敬之见他如此,询问缘由,陆缘也没有对他言明,只是以被爷爷惩罚搪塞过去。看着陆缘,唐敬之、唐悦儿满眼怜悯之色。

回到宅子,等待的仍然是无休止的劳务,什么后园除草,清理石道上的乱石,给银杏浇水,擦拭所有房间的门窗……陆缘几次找冷风行、千山雪理论,问他们何时开始教他修行,得到的都是一句话。

这,就是修行啊。

如此丧尽天良的修行么?尽管陆缘心中谩骂,却怂的不敢有丝毫违逆。

回到宅院要劳动,在书院还要听先生念经,短短三日,陆缘已经消瘦了许多。

前去送饭的家丁将此情况反馈给陆老爷子,却见老爷子一脸欣慰,他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在约束这个桀骜叛逆的孙子,含笑问道:“你可还看到宅子里还有其他人?”

家丁道:“不曾看到。”

老爷子挥挥手,让他下去,心想有时间一定要亲自看看。

这一日,陆缘清早醒来,发现天已大亮,忙不迭的穿好衣衫,叫来马车飞奔前往白沙书院。可是,终究还是迟到了,先生早已下了早课。

陆缘坐到座位上,心想这下又免不了先生责罚,正自苦恼,这个时候不开眼的赖胖子却堆着一脸肥肉走过来,“哟,迟到了?莫非这几天去春宵楼舒服了?注意身体啊,看你这几天明显消瘦了,啧啧!”

正在气头上的陆缘听赖胖子这么说,怒从心中起,喝道:“死胖子,你再说一遍?”如果不是唐敬之和其他同窗拉着,陆缘已经似一条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我就说了怎么着?想打架,你行吗?”

以前是不行,不见得现在不行。这几日,冷风行虽然没有教他武学功法,陆缘身体却比以前敏捷许多,拳头也比以前有力了。赖胖子没有料到陆缘出拳这么迅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打在肚子上,顿时感到一股痛楚,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劲儿了。

陆缘如今觉醒血脉对赖胖子的攻击看的一清二楚,在他笨重的拳头打过来时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还顺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不过,赖胖子太重,陆缘一脚之力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这时,赖胖子一个回身,伸开双臂要抱住陆缘,这是他的必杀技,想要将陆缘重重摔在地上。陆缘知道这一招,提前做好了准备,在赖胖子扑过来时,俯身从他腋下逃了出去。然而,赖胖子眼小视力差,双手合拢,极力想要教训陆缘,没有看清抱住的人是谁。

“哎哟!”

这一声痛苦的哀嚎,所有人都傻了,赖胖子更是脸都青了。

还是陆缘和唐敬之先回过神来,扶起摔在地上的男人,“先生,您没事吧?”

教书先生用手指着赖胖子的鼻子,“你……你明天不用来了,以后也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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