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C和弦是将无名指按在一弦三品上,依次拨动四根弦,G和弦是将中指按在一弦二品上。”
收拾干净的全音部活动室之内,少女的声音从耳边轻飘飘响起,过于凑近的身体,以至于那股淡淡的女人香都钻入他鼻间。
他一脸懵逼,“什么是一弦二品?三品?”
刑部乃音险些扑倒在他身上,银牙咬得嘎嘎作响,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瓜,“和你说了不下于十七遍,你昨晚看得视频……算了,今天到这里。”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再教下去,自己脑袋会爆炸的。
必须回去缓缓。
“乃音,加油,”岛田叶子小拳握了握。
其实她更想直白点和樱井说,就你这个记性,读书不如锻炼身体,将来做搬砖什么的苦力活,也不会累着自己。
可一看樱井认真的表情,她又说不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刑部乃音翻了一下白眼,“散了散了,今天活动到此为止。”
樱井夏很惭愧道:“前辈,对不起,都怪我太迟钝了。”
刑部乃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道:“樱井,你小时候脑袋是不是摔过?”
他愣了愣,答道:“没摔过,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你明天早上六点半过来参加练习。”刑部乃音抬脚离开活动室。
岛田叶子急忙追上去,不忘向他道别。
樱井夏一个人坐在活动室,风从窗外钻进来,很安静。
静了一会,他终于有动作,起身将尤克里里收进吉他包,离开活动室,顺手将门关起锁上。
活动室好歹有两把乐器在里面,不锁好的话,万一被人顺手拿走,他非得被两位前辈训死不可。
樱井夏踏出社团大楼,阳光明媚,风中隐隐传来一声声呼喝,他顿足聆听,影子在地面拉得斜长。
少许,他抬脚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一直走到剑道场的门口,他打开拉门,步入玄关喊道:“泽近,你出来一下。”
“来了!”一声响亮的回音,伴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全副武装的泽近衣手持竹剑跑了过来。
“呼,”她摘下面罩,脸颊流着些许汗水,红扑扑的,宛如刚洗过的熟苹果,“搭档,你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吗?说出来,我一定帮你。”
樱井夏坐在玄关,将吉他包靠在墙壁,“刚刚前辈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说我小时候脑袋是不是摔过,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泽近衣惊愕道:“你小时候摔过脑袋吗?痛不痛?”
“你好好听我说话,不是我摔过脑袋,是前辈这么问我,我想知道她问的意思,”樱井夏认真地强调自己的意思。
泽近衣想了一会,便放弃思考,“可能她就是随便问问,你不需要太在意。”
“这句话怎么想都是她觉得你脑袋太笨了,怀疑是小时候摔过脑袋,所以变成一个笨蛋的原因。”
清冽的声音插入两人谈话,一道高挑的身影从剑道场走出来,摘下面罩,露出绷带包裹的脸颊,翡翠绿的眼眸表明她的身份。
“你说谁是笨蛋!”樱井夏噌地站起来,眼眸瞪圆。
有些事情自己清楚是一回事,被别人当面说,那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不熟悉的人,上来说一句你是笨蛋,任谁都会有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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