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柱经过半个月的努力,终于在太孙身边站稳了脚跟。

李进忠感叹:“这读书人就是厉害,才个月就达到了咱们十多年之功。”不过这是他孙婿,自己人,肉始终是烂在锅里,没必要争宠。

李进忠无赖出身,他的处世哲学就是生存哲学,为了避债,他可以卖掉妻子,自阉入宫,他为了爬得更快,拜在魏朝门下,此刻,这无耻的家伙又看上了魏朝的对食,身材丰腴,风韵犹存的客至。

这李进忠看上客氏,倒并不是一味好色,只有他们这些至亲至近的人才知道客氏在朱由校心目中的地位,对他的这一位奶娘,朱由校依赖至深,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比谁都多,所以搭上客氏,完全是固宠于太孙呀!

这苍蝇是不盯无缝的蛋,这个客氏和魏朝,原本是如胶似漆的,但这魏朝被当众打屁股,丢脸又丢人,这个客氏对他冷淡了许多,这正是乘虚而入之时。

有这个米柱留在太孙身边,他可以放心的做其它事了。

现在这米柱每天的工作是轻松多了,每天就是为太孙准备一两首诗或者是文章,然后是吹牛打屁,日子过得灰常轻松。

这一天米柱是感叹:“大明现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朱由校道:“为何?”

米柱叹道:“今日在来宫路上,刚下马车,居然有一个亵琐佬,跑过来量吾之三围,真心变态。”

朱由校骇然道:“维新没有失贞吧!”

米柱道:“当然没有。这是宫门口呀!”

朱由校道:“维新是太俊了,以后外出,尽量的戴上面纱吧。”

这个米柱深以为然,自从他的两首诗一出,他是名满京城文坛了,以前与他划清界线的同窗们,又一一回归了,约他去郊游、参加诗会。

只不过这个米柱,己经不是以前的米柱,对于这些所谓的同窗情谊是不放在眼里了,以前他重视这友情,因对方的抵毁之言而上吊,现在他不会这么傻了。

有权有势,自然有小弟来投,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米柱研究过,现在他所选择的,是最快的获得权利的路子,搞得好,完全有可能在几年之内成为九千岁。

在这时代,东林党就是正人君子,他们寒窗苦读,金榜题名,正道出身,而奸党则是通过迷惑君上,巧言令声,获取权力,这米栏所走的路子,就是奸臣的路子。

不过这米柱,并没有什么精神压力,怎么说,站在历史的高度,阉党不是好人,这个东林党也不是。都是一身白毛的,凭啥指责对方是妖。

像这个米柱,看惯了现代的多党政治,也就更没有什么正邪之分了,谁人能获得选票,谁人就上台,就是这么简单。

作为一个穿越者,米柱深信,我有超越时代的眼光,如果我掌握了权力,必定可以为这个时代的人民,做些什么。

中华民族,不应该受这么多的苦,他们也可以拥有高贵的血液,成为世界公民。

其实这个朱由检还是相当关心这个米柱的:“听闻这个维新的未过门妻子是相当的粗野,既不缠足,又不读书,牛高马大,毫无女子风情,如果义兄觉得委屈,孤可以向李公公说,推了此事。”

推了这亲事?米柱心道:“我脑子进水还是被驴踢了?”他问:“二弟为何有此想法?”

这个朱由校叹道:“李公公的孙女,早前是放养,因为算命人说难养大,所以没有缠足,教学女红,还请来教师,学习武艺,能和一群地痞流氓斗殴,义兄是文弱书生呀!万一夫纲不振,岂不是连累于孤?俗语道,长嫂如母,孤也是有发言权的。”

原来如此,米柱傲然道:“我会夫纲不振?我米维新乃国士,岂会连家事也搞不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朱由校道:“孤知维新乃是国士,但奈何对方拳头硬,这是真正的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呀。”

米柱道:“无妨,我自有御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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