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际泛白,左剡刃手拿付娆安的挑战书,不解地看着她。
“将军,这佐政王不是已经中了凝沉的毒吗?早晚都是个死,您何必还要冒险跟他单打独斗呢?若是你……不敌他战死在大军面前,那我们可就……”
“呸呸呸!”
付娆安听着左剡刃丧气的话,蹙眉温怒地瞪着他。
“什么叫我不敌他?别说他中毒,就是他不中毒,我也不见得会输给他!如果那药真是凝沉,我就更应该乘人之危!当着他大昭军队的面,杀他一个下马威!所谓擒贼先擒王,等我杀了这佐政王,大昭军自然不战而败!”
好一句更应该乘人之危,说的左剡刃哑口无言,只能悻悻地点头,拿着挑战书走出了帅帐。
“王爷,敌军送来的信!”
乔书律急匆匆地来到洛承君的军帐之中,将捆绑在箭杆上的信递给了洛承君。
洛承君此时刚刚披衣起身,微微散乱的头发透着些许慵懒之意,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他看完信上的内容,忍俊不禁地翘起了嘴角。
“这信怕是那安国主帅亲手写的吧?字迹倒是娟秀,只不过这内容怎么看都像极了女流之辈的措辞。”
听洛承君这么说,乔书律好奇地上前查看心上的内容。果然,那信上邀战之词写的尽是激将法,还带着些许的要挟和嘲讽,这哪儿像一个战败之人所写。看着就像一个气急败坏的小丫头在赌气挑衅。
“这安国主帅当真没有一点儿大将风范,不过王爷,这战书我们还是回绝了吧。”
乔书律的语气之中透着担忧,可洛承君却被挑起了兴趣。
“为何回绝?昨日一站,是我军胜了。这安国主帅给我发来独战的战书,我若是不应战,岂不让他觉得本王是怕了他?如此一来,我军胜局的气势怕是要衰落下去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王爷。这安国主帅诡计多端,您虽然赢了他一局,可他说不准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呢。这一次竟然还主动发起邀战,属下心里实在是……不安,您若是出什么事,军心必乱啊!”
“你这是不信本王啊?”
洛承君不悦地瞥向乔书律,乔书律慌忙跪下。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今战事正在紧要关头,容不得一点儿差错。”
洛承君看乔书律慌了,脸上不悦的表情松懈了下来,无奈轻笑。
“起来吧,本王何尝不知你心里所想。不过这挑战,本王必须应下。那安国主帅以飞箭传送挑战书,为的就是让我大昭军都知道挑战书的事情,我若是不应战,一定会有损军队士气,反而正中他的下怀。我应战,先不说那安国主帅是不是本王的对手,就算我真有事,不还有你这个主帅吗?若我当场拿下那安国主帅,安国大军会再一次出现无帅的局面,倒是我们攻入敌营,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拿下胜局。这赌局,值得下!”
得知佐政王应战,付娆安开心不已,在她眼里,这场战役她必胜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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