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早的,小王爷就拖着书生祠大师兄公羊冶来了长安街。
路过街道的时候看了看,茶铺还在,但是人儿不知去了哪里。
便走到了长安街最好也是最高的酒楼不见仙。
这酒楼还有个故事。
七十年前...
成名已久的东海剑仙王一二曾在京都约战后起之秀蜀山洞虚子。
东南剑仙王一二,西南蜀山传人洞虚子。当时世间仅有的俩位天境,都是习剑之人,自然想争个高下。
只是这东海剑仙,名气太大活得太久,足足二百七十六年,压的天下学剑之人不得窥天意,好不容易出了个蜀山洞虚子,却还是败在了王一二的手下,此后当得天下第一人之称。
那一战,世间之人都看见了。
正所谓一剑光寒九州,那一次是俩剑,也就只是俩剑。
此战过后,天策府上任府主,在这间酒楼柱子上写了几句
天下剑客何其多?
不入渔村终末流。
从今往后一百年,
不入东海不见仙。
提完字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天策府青流云不敢见仙,从今往后不再用剑。”说完把佩剑插入楼顶,冲着西边蜀山拜了一拜,回了西北边城,没有再回过中原。
说的是王一二剑道水平太高,一座山似的压得整个武林剑客不敢与其争锋。
只是此战三十年后,还是有人又去了一次东海渔村。一位前半生没用过剑,后半生没在用剑的书生。
这俩人,是数百年来能从王一二手中活下来的仅有的俩人。
......
一大早就被自己小师弟带到酒楼里喝蜜水,公羊冶心中也是万分不情愿。若不是小师弟说会在佳人榜第二位,浣花阁梦玉儿那为自己引荐,才不想出这暖暖的被窝。公羊冶心中想到,细细的盯着小王爷,又想起“我记得小师弟的母亲曾经也是这佳人榜第二位,只是我也曾见过兰王妃,蜀山剑仙身段自是极好的,只是面容上点点雀斑,肌肤略微发黄,长相也没有倾国倾城之姿,这梦玉儿不会也是这样吧。”当然这话也就想想,不敢让小师弟听见的,毕竟小师弟那弯弯肠子可是黑的不行的。
虽然,子敬先生曾言不算收录镇江王小王爷曹溪为书生祠弟子,但是,门中师兄们却是以小师弟相称。
“大师兄,听说师傅今日带了一个书呆子回了麓湖,日后这小师弟也就不会是我了吧?哈哈。”
小王爷的突然发问,将一旁心不在焉的公羊冶又拉了回来“嗯,却有其事。听说这新来的小师弟是个难得的、真正的读书人,师傅曾说,这人十年便可养气。唉,而我如今连这气的门道在哪都还不知。”似是神情低落的回了一句。
许是看出了公羊冶心中的无奈,小王爷出言安慰“大师兄不必如此,想来师兄的道许是不在这浩然正气之中,当今世间又不是仅有浩然正气。便是如当年的太白师伯那样做个逍遥侠士,翩翩公子也是极好的。”
听的此言公羊冶也不在失落,哈哈大笑接了话“小师弟你这是小看为兄了,为兄怎么会为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烦恼。毕竟为兄也是这江湖风雨榜,才子榜上坐上客,出门在外提个名的话,还是有几分人气的。哪像小师弟你,还需多加努力啊。”
气的小王爷破口大骂,却见公羊冶笑得更开心,也就不在骂了,坐了下来喝着蜜水,等起人来。
不多久,一盏茶的时间。不见仙九楼,突然来了一女子,犹如丝缎般的黑丝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素颜面容,嫩滑如雪的肌肤,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来的这女子对着小王爷和大师兄,款款做了一女子礼。
“小女子卢雨馨见过镇江王世子殿下,见过书生祠公羊师兄。”
“哦,日前茶姐死活不告知我闺名,今日怎么又如此大方?”小王爷也不惊讶,拿出扇子,缓缓说了一句。“世子殿下说笑了,以世子殿下的本事,恐怕早就查到了小女子的身世,又何必在瞒着殿下。世子殿下您觉的小女子说的有道理吗?”说罢便幽幽的看着小王爷,眼中尽是小女儿家的幽怨。
转头一看自家大师兄,双眼瞪直,手足无措,脸色发红,木讷不言,分明就是一花痴像!佳人榜上第六位,难见其颜天上人,风雨楼少楼主卢雨馨,当真是个十成十的美人儿。
自家师兄不争气,就怪不得自己先下手了,这样想着的小王爷又开口“茶姐不去准备今日大事,来这找我喝酒谈心?”
“殿下分明清楚这不见仙是我风雨楼的分舵,特意来此提醒小女子。”
“茶姐,咱们都是熟人了,不必如此生疏。还是唤我公子吧。”说罢扇了扇扇子,扇子上的‘我有钱’三个字更加刺眼,嘴角的弧度明显上扬。
“曹公子,不要在讲这些个没用的言语了,既然愿意帮我,还请明明白白的敞开谈谈。”
听见此言小王爷那嘴角笑意更浓,笑得有些瘆人。
正了正神小王爷开口“茶姐,肖离回来了,和萧忠曹一道。”
“公子莫不是忘了,小女子是风雨楼的人。”
“本少爷自然清楚姑娘的意思,只是我不明白,就算加上我师兄和浣花阁梦玉儿,也决计不是肖离和萧忠曹的对手,这地境成名已久的高手。看来卢仙子还有底牌。”许是认真了不少,这时称呼的不在是茶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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