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农田里的水稻需要长期用水灌溉成长,于是农田边上往往会修沟渠,这些农田旁的小沟渠就承担起运输水源的责任。

沟渠四通八达都是相连的,但今年黄埔乡这里晴多雨少,连承担放水责任的水库也水量不多。

有些人在上流就动了歪脑筋,直接把通向下流的沟渠堵小一点。

洛家的农田就刚好地处下流,算算日子放水的时间也到了,可沟渠里水量小的可怜,开始村民还以为是水库的水没有彻底下来。

一连好多天水量都不见涨,有些人家里的水稻已经开始有枯死的迹象,这下所有人坐不住了,就打算去上流看看那边情况。

可一到地方,顿时把人肺都要气炸了,上游村庄的农田水足的能养鱼,再看沟渠全被人拿石头泥巴堵住了。

于是两个村庄发生激烈争吵,洛家村的要吴家村的给个说法,今年没有及时放到水,产量肯定要减少。

吴家村的装傻充愣,直说他们也不知道沟渠被堵了。

乡下庄稼汉脾气上来了,双方拿着锄头铁耙几百人就要干起来,最后在警察的调节下才散去。

看着田里水稻要减产好多的迹象,洛依依的父亲坐不住了,女儿儿子读书都急用钱,这收成少一分,孩子在外面就要多受苦。

于是拉上一些人一合计,看看能不能再去要些补偿。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吴家的人不耐烦了,喊来在市里混社会的吴鹏。

第二天几辆面包车开到洛家村,上面下来一伙流里流气的大汉,提着铁棒就到了洛依依家,把洛依依老爸打个半死,然后在村民畏惧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潘劲松很震惊地问道:“警察这样不管?”

“管啊,吴鹏他们赔偿了1000元,没办法我们斗不过他们那种人。”男人摸着自己的伤腿,一脸无奈。

洛依依漂亮的大眼睛里又是大颗大颗的掉眼泪,拉着潘劲松的手握的紧紧的。

“乖,别哭,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潘劲松轻轻拍了拍洛依依紧握的小手。

家里的大门早就在潘劲松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就关上了,此时门外传来拍门声。

一个老人,年纪大概在六十多岁,精神头非常好,说起话来熊熊有力。

还有一个胖子挺着啤酒肚,据洛母介绍这是村里的老支书和现支书。

两人是两父子,老人在一边说,儿子就在一旁点头说是。

道明来意,原来是请潘劲松和两个保镖去家里住,的确洛依依家比较小,能住人的房子没有几个。

正好潘劲松还未怎么安排两保镖的事情发愁,人家的好意没必要不收,至于自己嘛,有女朋友抱着睡,就算有黄金床自己都不去。

天色渐晚,两保镖跟着支书父子两走了。

洛依依一家也准备锁门睡觉,洛依依想把潘劲松赶去和自己弟弟睡,但这家伙躺在床上就死活不肯起来。

抱着柔软娇躯,手不由自主干了几下坏事,被洛依依狠狠咬了一口,只得好好睡觉。

救护车高音一秒,平音一秒,有规律地在清晨的小村子里响起,引起声声犬吠。

洛父的腿也就在县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就在洛父的执意要求下出院了。

实在是医院的费用太贵了,家里根本负担不起,只能回家自己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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