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越府的夫人,居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辱没我越家门楣,夫人李氏,德行不端,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棍。”

“是。”

如今越府的风向变了,众下人也不含糊,知道该怎么站队,直接将李柔粗暴的拉了下去,不一会儿,杖责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李柔撕心裂肺的叫喊。

“老爷……老爷饶命啊……妾身下次再也不敢了!”

越如霜听的心里难受,跪在了越至威面前,求道:“爹爹,娘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她吧,娘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

见越至威毫无反应,又道:“爹爹,母亲再怎么不对,也是越家的夫人,今日之事若传扬了出去,越家会更丢脸的。”

眼看越至威的脸色变得犹豫,仿佛下一刻就要赦免李柔,越长歌连忙补了一句:“二夫人这是罪有应得,她做的让越家丢脸的事,可不止这一桩,即便没有今天的事,其他事也早就传扬出去了。”

流云紧跟着道:“是啊是啊,老爷,您还记得上次大小姐险些被冤枉的事吗?那根本就是二夫人陷害,那小厮都亲口说了,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死在了棍杖之下。”

这事刚过去没多久,越至威怎么可能忘记,何况的确是李柔做的,他当时为了偏袒,才将那小厮草草打死,今日越长歌突然提起,多半是对他当时的处理不满。

当时他可以不考虑越长歌的意见,可是现在,有九皇子对越长歌的感情在,他就不能不把越长歌的意见当回事。

越至威在心里权衡片刻,叹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上次的事,我本来想先打他一顿,再好好审问,谁知道那下人居然如此不禁打,长歌,上次的事,苦了你了,是爹对不起你。”

又转头对施杖的下人道:“再加二十棍子,让夫人长长记性。”

“是。”

越如霜一脸担忧朝着李柔看去,再看看越长歌,气的牙根痒痒,可是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越长歌很是满意,冲着越至威行礼:“女儿多谢父亲。”

李柔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越如霜听的心里难受,扭头一看,越长歌正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她们母女在府里飞扬跋扈惯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越如霜气的要死,也顾不得什么理智、什么礼仪,抓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就扔了过去。

“越长歌你这个贱人!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敢对继母下如此狠手,若是我母亲有一点好歹,我跟你没完!”

越长歌眼疾手快,向后一躲,轻轻松松躲过了砸向过来的盘子,越如霜气不过,扑到了越长歌的面前,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流云等人赶紧拦住,将越如霜拉来,越长歌趁机躲开了好远。

越如霜像是气疯了一样,不要命一般,挣脱开几个下人,又朝她扑了过来。

越长歌没想到越如霜会如此拼命,眼看着她就要过来了,赶紧从桌上拿起一个茶壶,效法越如霜刚才的做法,朝着她丢了过去。

壶里的茶是刚刚沏好的,滚烫无比,有一大半都泼在了越如霜的身上,一时间,室内又添了一道惨叫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越至威连一句“成何体统”都来不及说,越如霜的脸蛋就被烫花了,身上也腾腾的冒着水汽,趴在地上哀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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